了随时可能降临在他身上的危险,故意嬉皮笑脸地对陆庆说道:“这小子应该是大侄子吧,你们俩可真是亲父子,你老子杀他老子,你杀你叔父,最后你也会杀你老子,哈哈哈···。”陆泽宽说着放声大笑,陆泽广却脸色阴沉,特别是敬希宁四人在场,在他看来陆泽宽就像疯狗一样咬着他,暴尽家丑,让他丢尽面子。
陆庆年轻气盛,怒从中起,手提长剑一把向陆泽宽刺去,敬希宁见状,从袖中滑出一枚铜钱,用力一弹,悄无声息的击在陆庆的小腿根部,陆庆站不稳脚,身体失去重心,一个踉跄扑到陆泽宽前面的铁牢上,陆泽宽抓住机会,将右手伸出铁笼,扣在陆庆的喉咙上,陆庆慌乱中将剑砍在了铁笼上,陆泽宽抓在陆庆的手腕上,用力一捏,只听陆庆腕关节处几声清脆的骨头声响,痛得大叫起来,手中的剑也抖落在地上。陆庆一个劲的挣扎,浑身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陆泽宽道:“陆泽广,赶紧把藏宝图交出来,否则你儿子可就没命了。”陆泽广道:“陆泽宽你赶紧给我住手,不要胡来,他可是你的亲侄子。”陆泽宽道:“哼,当年我还是你亲兄弟呢,可当我从外面回到无忧谷的时候,你不但成了新谷主,还逼着我离开,让我一无所有,现在你还好意思跟我谈亲情?”陆泽广道:“你要是敢伤害庆儿,你们一个也别想从这里离开。”
陆泽宽闻言右手突然使力一捏,“快点交出来”,陆庆被呛得咳了起来,喉咙很是难受,陆泽广皱着眉头,咬紧嘴唇,隔了好一阵才蹦出一句话,“跟我来。”然后将手一挥,一名弟子将铁笼打开,陆泽宽等人从里面出来,陆泽广在前,剩下的人都跟在后面。
陆泽广带着众人来到书房,走近平时练字的长桌,桌上的一边放着一个石质的笔山,陆泽广两手放在上面,陆泽宽道:“你可不要耍什么心眼。”陆泽广回头看了一眼陆泽宽,双手握在上面,用力的转动笔山,突然从屋顶掉下来一根绳子,绳子上系着一个盒子,距离桌子只有几尺的距离,陆泽宽见这盒子放得这么隐秘,估计里面定是放着藏宝图,心中非常兴奋,但他深知陆泽广诡计多端,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陷阱,因此不敢妄动,道:“你去把它打开。”陆泽广不敢拒绝,走到那盒子面前,将其取出,然后打开,里面果然放着一块残图,但是保存的很好,没有破损的迹象。
陆泽广准备将残布取出,手刚伸进去,陆泽宽道:“住手,你退开,名儿,你去拿。”陆泽广没有说什么,往后退了几步,陆名冲上前去,将其拿出,展开一看,里面画着一些山水的轮廓,高兴的叫起来,“爹,是藏宝图。”陆泽宽一把将陆庆推在其中一名随从边上,然后走近陆名,接过手中的残图,父子俩正高兴之余,陆泽宽突然觉得脚下有些松动,还没来得及反应,脚下一块地方突然往下陷落,出现一个深坑,陆泽宽和陆名两人直往下掉,陆泽广移动身形,像魅影一般抢到陆泽宽身前,趁着陆泽宽往下掉的一刹那一把将那残图重新抢回手中,等陆泽广站稳身子的时候,陆泽宽和陆名已经掉进了陆泽广设好的陷阱之中。
随同陆泽宽一起来的几个人见势不妙,冲上前去准备抢陆泽广手中的残图,陆泽广将袖子一甩,一排的长钉飞出,那几人或弯腰,或纵身跃起,左躲右闪。陆泽广的长钉出完,迅速跨上前去,使劲一掌甩向一名大汉,无忧谷的弟子见势,纷纷跑了进来,重新和那几人打在了一起。陆泽广不但善使机关暗器,武功的架势也十分了得,掌风凌厉,招招击人要害,那四名大汉不敌陆泽广和无忧谷众弟子,一会儿便败下阵来,被无忧谷的弟子用绳子牢牢缚在地上。
陆泽广喜怒不行于色,沉默寡言,事事藏在心中,不道予外人,没有一点亲近的感觉,而陆泽宽虽然游手好闲,浪荡放纵,却总是嬉皮笑脸,讨人欢喜,正因如此,陆远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