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到手心很长的一道,刀口处丝毫没有断刺,也没有要愈合的意思,足以看出那把刀多锋利,幸亏刚才沾了不少的泥污,不然就这样伤口单是流血就能把东子流死!
我自认为没有那个能力帮他缝合住,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就只好先给他消消毒,止止血,再上点药,我把消毒的酒精倒在东子手上,他立刻就疼得呲牙咧嘴,脸都狰狞了,骂我道:“靠,你他娘的就不能轻点吗,挟私报复啊!”
我把苏大白折叠好的纱布接过来按在伤口,跟他说:“行了吧,轻重这一回,早死早托生。”
苏大白手臂伤的也不轻,好几个血窟窿眼子,亏得没伤到骨头。
把他俩的伤都处理好了,趁着苏大白去看棺材面的机会,我们几个闲人就趁机休息了一下。
现在的情况和处境都有些复杂,据东子所说,他是跟大部队走散了才找到这里来的,至于怎么就走散了,他说是他们刚一进开间房就遇到拐子群了,数量很大,大家无奈只好四下分散开逃跑,他也不知道人都去哪了,不过听见枪响了,而且看见有人直接顺着大厅跑到另一边的死人道里去了。
我大吃了一惊,刚才还觉我我挺倒霉的,没想到他们的处境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我道:“我原先也只是猜,没想到这地方还真是个龙分三宝局的格式,照这么看来,这开间房就是最危险的了,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多注意四周等过了这里,后面应该就是咱们要找的大金库!”
我说到这里便两眼放光,听说宋朝国力强盛,金库的墙壁都是用金砖垒起来的,里面除了当时的银两金锭之外还存放着数不清的珠宝玉器,各种各样的奇珍异物,价值连城的随珠和璧,这么多宝贝都等着我去拿,光是想想就激动的要坐不住了!
东子拿出水壶让我帮他拧开,我惊讶于这次他怎么这么冷静,对金库里面那么多的宝贝都不动心?
他喝了口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跟我说:“不是我说你啊小疯同志,就算你猜的差不离,但是你想想,这地方不知道被人走了多少次了,连个黄蛋蛋都没有,还能剩下点什么破烂玩意儿?再说了,就算还有也轮不到咱们头上,别说前面已经有人进去了,就说金老四也不是吃素的!要我说啊,这趟盘子咱走的不值当!”
他说的这话吧...其实也挺有道理,因为如果是凑盘子,凑到一起的幺把子们大都会留点私货,只要不太过分,杵门子一般都不会出声制止,这是大家都默认好的,所以这么一来,谁快谁就能抢到好东西。
而且虽然不想承认,但自从我们进这义庄以来,就感觉到这地方已经被人踩过了,一看到那些棺材的年代和这地方的地理位置,就能肯定绝对不会是来祭拜的人,那就只能是和我们干一样活的同行了。
可这么想又觉得不太对,义庄的这些建筑物都有一个时间的差距,比如我们面前这个被单独隔出来的夹道,就是后来才垒的,用的都是现代的红砖,而且做工粗鄙,根本就和这义庄格格不入,再比如这义庄外墙,有的地方是土筑的,到现在已经残破不堪,而有的地方却是真正的北宋青花砖,我那时候拿手电筒照到的凹凸不平的东西其实就是砖上雕刻的花纹。
在北宋中期,特别流行在砖上刻花纹,刻字,不过因为费时费力费材料,流行时间不长,倒是成了一些王公,官宦之家炫耀的稀有物,更有甚者,还会用在修建坟墓上。
说到时间,我想起了我刚才碰到的那个缸葬群,里面那些尸体显然也和这义庄显然也不是同一时期的,而且样子也很奇怪,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一下想这么多,我感觉我脑细胞都不够用了,无力靠在棺材壁上,脑袋向后仰,眼角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