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东子说去外面找把大砍刀,走这玩意儿没点武器防身真不行。我见半天没有开门的声音,疑惑的回头一看,东子正他娘的撅着屁股趴在门上往外看呢!
我过去踢了他一脚,问他干嘛呢,东子瞪我一眼,让我自己看。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往前一趴,从门缝里看见苏大白还在那火盆前烧着纸呢,椅子上坐着的看样子还是老诅。
我心说怎么回事,东子让我仔细听,我这人虽然眼睛近视,但耳朵还是很好使的,凝神闭气听了半天还真就听见一句,那是苏大白说的,好像是说什么算命,但是老诅没有回答。
我好奇心立马就勾上来了,心里痒痒的不行,这苏大白刚才没说几句话就在那烧纸钱了,合着是巴结老诅给他算命呢!
东子一脸严肃的小声跟我说,“我靠,这苏二是问那伙算命的呢。”
我一愣,接下来又传进我耳朵里一句话,是苏大白略微恼怒的声音,他说快点告诉我。
他对谁都客客气气的,我还从来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他说完就听老诅猛地一拍桌子:“活别人命的家伙,汝有什么脸问!”
我和东子听得简直一愣一愣的,我扒着门框的手都出汗了。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我看见那堆火映着苏大白的脸,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忍着什么?
突然我听见背后啪的一声轻响,紧接着东子大骂一声,整个人撞开门就弹到了外面。他动作太大把我也吓了一跳,我回头一看居然是恐龙妹,打着哈欠问我们在干什么。我支支吾吾,心里本来就有做贼之后的羞耻感再加上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这时候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靠!谁他娘的摸老子屁——”东子站在门外大骂,一抬眼见苏大白和老诅正在看他,立马消了音,尴尬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看见苏大白瞥了我们一眼,把手里的纸钱全部丢到火盆里,火苗一下子窜了起来还烧到了他几根头发,老诅对着他说了句什么,之后身子一软,躺在了椅子上。
恐龙妹正扭头往外看呢,我赶紧回头说:“你...你...你不是跟那小姑娘去外面了吗?”
恐龙妹收回目光,说她刚才有点犯困就没跟着去,让小姑娘自己玩去了。还问我在干什么。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我把她卖了吧,最后干脆不说话了,就盯着她看。这时候东子跑过来解围,说:“等会出发,我们收拾东西呢,你去不去?”
恐龙妹犹豫了一下,说去,我说还是别了吧:“太危险了,你还是在这里呆着吧,可别又受了伤,等我们回来了就来找你。”
这时候苏大白扶着孙婆子进来了,我们赶紧上前搭把手,把他老人家扶到床上。恐龙妹还是没听我的建议去收拾东西了,东子也去外面找他的砍刀去了,我和苏大白中间隔了一个孙婆子,我也不好问他,幸亏最后他也走了。
我和孙婆子大眼瞪小眼,恐龙妹就在一边收拾她的登山包,我只能用眼神恳求孙婆子千万别把我卖了恐龙妹这事说出去。
“犯病了?眼抽抽啥?”孙婆子问我,恐龙妹一听要过来帮我看,我赶紧拒绝说没事,孙婆子刚才费了不少力气,此刻脸色苍白,精神倒是不错。她冲我嘿嘿一笑,“去吧去吧,万一找到了呢,不过咱们可说好,要是活着回来了就得来给老婆子我报个平安,钱咱们可一分不落啊!”
我们收拾好东西就出发了,临走的时候还拿了孙婆子几张饼子,还有挂在外面的肉干。
我们不知道路,只能靠指南针和苏大白手里的罗盘,路不好走又带着一个小孩索性我们也不着急,边聊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