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因为害怕。
而叶青竹却始终都有顾虑。
终于,他所顾虑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几个大汉闯了进来。这几人的手上各个拿着斧头,而其中一个的脸上还带着刀疤,正凶神恶煞的盯着叶青竹,阿吉以及屋内抱着孩子的女人。
和大多数瞎子一样,叶青竹虽然看不见,但他的耳朵真的非常的灵敏。他已感觉到了这种来势汹汹的杀气。
而阿吉则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慌张,也没有害怕。
“大哥,昨晚就是这个人打伤我的。”说话的人很瘦小,留着一撮山羊胡,黝黑的皮肤,尖嘴猴腮的,活像一只赖皮老鼠。很显然,昨天偷孩子的黑衣人就是他。而他口中的大哥就是那面带刀疤的壮汉。
刀疤壮汉朝着阿吉上下瞟了一眼,道:“就是你打伤了我的兄弟?”
阿吉道:“是的。”
刀疤壮汉道:“既然是你打伤了我的兄弟,那这笔账我们可得好好的算上一算。”
阿吉道:“你想怎么算?”
刀疤壮汉道:“很简单,打赢我了,就放你走。”
阿吉道:“那如果打不赢呢?”
刀疤壮汉笑了一笑,接着又朝着屋子里的女人和孩子看了一眼,道:“打不赢,女人抓去做**,孩子卖给别人。至于这瞎子嘛。”只见刀疤壮汉的眼珠子一动,道:“打断他的手脚去要饭。”紧接着又指着阿吉,道:“而你,就乖乖地在地上给爷爷磕头,然后也把你的手脚打断,跟这瞎子一起去给老子要饭赚钱!”
说到这里,刀疤壮汉已经大笑。
而他身后的几个人也大笑了起来。
可是,还没等他们笑完,一件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这刀疤壮汉竟已倒在了地上,同时他的咽喉处还插着一根筷子。猩红色的血液顺着这根筷子飞快的流淌了下来。俨然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所的人都怔住了。
那原本在刀疤壮汉身旁的那个像只赖皮老鼠的人已浑身哆嗦,直冒冷汗。紧接着,他颤抖着手,指着阿吉,道:“你......”
阿吉打断了他的话,道:“我昨天本已放过了你,为什么还要出尔反尔?”
像只赖皮老鼠的人,颤抖着声音,朝着身后的那几个壮汉,道:“给......给我上!”
谁知,那些人早已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得丢魂失魄,一溜烟的便已逃的不知踪影。
现在,只剩下了这个像只赖皮老鼠的人。
“噗通”一声,只见他跪了下来,朝着阿吉一边求饶,一边朝着自己的脸上重重地扇去:“我该死,我该死!大,大侠饶我,大侠饶我!”
阿吉看着叶青竹,问道:“叶大哥,你说该饶不该饶?”
如果是以前,叶青竹的回答必定是不该饶,可是现在,他却犹豫了。
于是深叹了口气,道:“让他走吧。”
阿吉诧异的看着叶青竹,道:“让他走?”
叶青竹点了点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他吧。”
像只赖皮老鼠的人,连忙谢道:“谢谢大侠,谢谢大侠!”只是他现在还不能走。
阿吉不解道:“为什么放了他?难道就不怕他再回来?”
叶青竹道:“每个人都有他活着的价值,更何况他大哥已死,群蛇不无首,就别再难为他了。就当给孩子积个德。”接着叶青竹又道:“但是如果你还有下次,我定不会让我这个兄弟放过你,知道吗?”
像只赖皮老鼠的人连忙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