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女人都不可相信,”苏玉珩咬牙,眼睛眯成一条缝,“那就杀了你,如何。”
“悉听尊便吧。”摇姯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他,她这几年来每日都是如履薄冰,干脆给她个痛快。
“想死?岂不是便宜你了。”苏玉珩直立起身子,挺拔的身姿在黑暗中俊逸非凡,不再多看她一眼:“既然沈公子这么想寻回娇妻,我就偏不让他如愿。”
“你说,他还会愿意娶一个别人的侍妾吗。”苏玉珩恶作剧般将摇姯推倒在床上,栖身而上,大手正好握住她的柔软,狠狠用力捏了一下,疼得她直咬牙。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但是尊主你好像就是用着别人侍妾的那个人,”摇姯语气中带着笑意,不只是身体疼,还是心痛,眼泪却止不住的流,“想不到堂堂魔教至尊,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周围温度骤然升高,这是苏玉珩生气的表现,摇姯从来都知道。
“我从来不用这么丑的侍妾,你不过是个丫鬟罢了。”
“那魔尊还想临幸一个丫鬟吗?”她将她胸上的大手拿开,恨恨道。
“你最爱惜自己的命,那就做好丫鬟的本职,好好把脑袋栓脖子上。”苏玉珩一拂袖,闪身便走。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双生草的事,你为何宁愿信一个外人,都不信我。”摇姯望着前方早已无人的空地喃喃自语,室内气温慢慢降下来,摇姯却全身冒汗,一整晚都难以入眠。
沈绍礼是真的来寻她了吗,还是如苏玉珩所言那样,只是为了双生草罢了,摇姯一直在想,整夜都未眠。
直到朝阳升起,摇姯才睡着了一会儿。
门开的声音将浅眠的摇姯惊醒,她偏过头望去,是枢在摆早膳。
“终于醒了。”
枢见她从床上坐起,乱糟糟的头发顶在脑袋上,重重的黑眼圈格外惹眼。
“是啊,都日上三竿了。”摇姯点头,张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哑得很。
“尊主回来了,你要记得去藏书阁打扫卫生。”枢将碗整齐摆放,头也不曾抬一下。
她咽了咽口水,弱弱道:“枢美人,我病了。”
枢拿上已经空了的食盒往门外走,她回头望了眼床上的女人,依旧是面瘫脸:“只要人还没死,就得去。”
说完顺带将门给关上,只留给摇姯一个缥缈的背影,还有一室的菜香。
她只得认命,用清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昨晚的事好似一场梦,随意用了些早膳,一直拖到午时,摇姯不得不前往藏书阁。
午时日中当头,摇姯在藏书阁底下,用右手的水袖遮住刺眼的阳光,她抬起头往上看。
还是以前那个藏书阁,只不过扶梯已经撤下。
摇姯不服气,她将那块可以指使暗士的玉佩放进衣襟最里层,认命地开始试图用轻功往上飞。
抓住二楼的踏板,摇姯用尽力量想将自己拖上去,藏书阁里透过来一道光,正好晃着摇姯的眼睛,一个不留神,摇姯从二楼跌落下去。
“小心眼。”
摇姯拍拍自己身上的泥土,小声喃喃道。
没想到苏玉珩如此小气,得罪他处处给自己添绊子。
她晃了晃手臂,还好没骨折。在楼下扭动了一下腰身,舒展了下筋骨,摇姯又对二楼发起进攻。
这回她放聪明了,抱着柱子往上爬,快够到二楼时再借着轻功往上飞。
好不容易才落到二楼,发丝凌乱衣冠不整的她早已是狼狈不堪,灰头土脸地敲了敲门。
门还未开,屋内传来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