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菲菲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十分紧张这个蒋忠廉,让她找机会向秦风打听打听,可惜,她之前就得罪了秦风,现在补救为时已晚。
喝完酒,李威邀请大家移步歌舞厅,听听歌跳跳舞,闲话拉家常。
李威迫不急待就邀请凤菲菲跳舞一曲,留下燕诚与高云飞正好说说悄悄话。
燕诚闭口不提赛车俱乐部的事,因为他坚信商场就是战场,风云变幻,没到最后,说不定谁会赢,他此刻要谈的是群英会,这也是他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
他与高云飞撞了杯脾酒,才缓缓说道:“我听说之前群英会被大哥清剿,折损了一长老、八高手,让他们元气大伤,现在他们又死灰复燃,让广大人民惶惶难安,大哥是不是该再次出手了!”
高云飞扮作一副严肃脸,“燕少,我可要批评你,我俩兄弟这么多年,你要真心找大哥办事就直说,大哥岂有不帮的道理,这辈人中属我年龄最长,往日也没少帮你们吧?你以人民的名义当借口,可就没必要!”
“哈哈……大哥是一点颜面也不给燕诚留,若是他群英会冲我一个人来,我眉头都不皱一下,可他们像疯狗一样,发出百年不用的江湖追杀令,见着我燕家人就咬,完全不讲江湖道义,我自然也得请出大哥你这个帮手,主要是希望大哥能多盯住京城,至于我这条小命就放这里,只要谁够胆,随时来取。”
高云飞拍拍他的肩膀,“你知道大哥是你最坚定的后盾就好,可是你悄悄跟可颐定婚这事,大哥心里可不舒服,连张请贴也不发,是怕大哥抢亲不成?”
“大哥说笑了,我这人烦心事太多,京城到江城到海外,一年十万八千里的跑来跑去,定婚宴也是草草就办了,待到结婚时一定请你当证婚人!”燕诚牵强地解释,看着高云飞讳深莫测的眼神。
“哥跟你开玩笑呢!”高云飞点了支烟,也递给他一支,脑子里正在回想当初小时候的情景。
那时的“高、燕、方、司马”京城四大家族有来有往,父辈、祖父辈感情远比现在好,祖辈是一起打过天下的兄弟,父辈又相互扶持出道,那时他们这辈人尚年幼,无忧无虑的不懂什么叫作利益。可当他们长大成年后,世界全变了,有人爱文有人爱武,有人做官有人经商,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渐渐形成一道看不见的鸿沟。
燕诚叼着烟,他今天心思重重,父亲之所以赶回京城,就是后院失火,有人动了他家设在京城银行总部的保险库,具体损失待查,而他自己发病的频率越来越快,没准哪天就真的一睡不醒了,他在为自己的家人担心。
两人嘴上聊得热络,实则各有心思,眼睛都看着舞池中央的李威与凤菲菲,轻歌曼舞,他俩倒也般配。
……
秦风出了包间后,并没有离开酒店,他以上洗手间为借口,悄悄上了二楼。
他找到萧琴所在包间,在那装作打电话,靠在窗外,用桃花镖在玻璃上轻轻划了下,露出一块小缺口。
房间里,只有萧琴与老教授两人,连服务员也被支走。
桌上摆着几道精致的菜点,一瓶只倒过两杯的红酒。
萧琴正亲手给老教授盛汤,然后端起碗吹吹,递到老教授手中,关心无微不至。
老教授气色红润,充满皱褶的脸上带着笑。
两人低声交流,并没有什么暧昧的举动。
萧琴在搞什么鬼?穿得这么性感,就没有什么表现?秦风不大相信,从直觉来说,萧琴一定会有什么大动作,可事实什么也没发生。
很快,直觉告诉他,他被人盯上了。
“薛倩?你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