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当年的故人一一离世,唯一的亲人不能相认,陪伴他走的最远的却是他的朴刀。朴刀已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目光柔和,轻轻拂去刀上的雪花,彷佛在邂逅一位老友。刀面光亮如镜,映出他的脸来,双目微陷隐约可见当年的神采,额上皱纹如奔腾大川,花白胡子上挂满了白霜,当年的豪情已随风而逝,岁月无情地在他脸上留下刻痕。十里狩微笑道:“这个姓易的还不错,有了这个‘撒豆成兵’,或许他还有资格与我一战,不过他掌握的怎样就不知道了。”
秦汉在斗兽场中央听到了人们的议论不禁皱起眉头来。从前的时候只有在初到河东郡时,对战凌本初的时候听旁人说过道术两个字。
“大家都知道,术法术法,即是道术和法术。法术种类繁多,修为低的人也可以学习,铭文师可以铭刻法术。道术却种类稀少,只有修为达到了一定境界才能领悟,学是学不来的,老夫这么大年纪,还没听说过哪个铭文师能够铭刻道术。”
那个老头说过的话回荡在秦汉耳边,让他对易寒生的忌惮又加深了几分。
本来对上易寒生取胜的机会就不多,现在又多出了什么“撒豆成兵”的道术,想要取胜真的是太难了。
狂发席卷,秦汉的头发和长袍都被吹了起来,随后就是阵阵白雾弥漫在斗兽场中央。
秦汉本能地后退一步,开始以魔能护体,能量罩也运用最大能量维持着,只能看到几尺外的地方。
白雾渐渐退去,形成了一个白雾圆球,将秦汉和易寒生包裹在其中。
在秦汉周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银甲士兵,手中各色武器不尽相同,刀枪剑戟都有。
秦汉左手持雷火百战刀,右手以魔能化成长刀,全身戒备地等待周围的银甲士兵开始进攻。
天空上方易寒生随手一指,银甲士兵们近乎同时动了,疯狂扑向秦汉。
当!
百战刀和一柄大铁锤相撞,巨大的能量冲击从秦汉的手臂传到胸膛,他身形一顿吐出血来,还没等喘息一下,身后又有兵器到来。
当当当几声,秦汉奋力击打开各种兵器,大口喘息起来。
“他娘的,这撒豆成兵果然了得,每一个银甲士兵的实力竟然不弱于之前的那个武王,合起来的威力更大。”秦汉开始在心里琢磨着取胜之道。
斗兽场观众席上的人们看不到白雾圆球内发生的事,只能感受到从其中传来的能量波动和兵器撞击声。
一开始的时候兵器撞击声不缓不急,之后越来越快,一刻钟之后,当啷一声似乎是什么兵刃折断的声音,然后就是兵器刺砍等闷响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然后白雾圆球内才归于平静。
如今当年的故人一一离世,唯一的亲人不能相认,陪伴他走的最远的却是他的朴刀。朴刀已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目光柔和,轻轻拂去刀上的雪花,彷佛在邂逅一位老友。刀面光亮如镜,映出他的脸来,双目微陷隐约可见当年的神采,额上皱纹如奔腾大川,花白胡子上挂满了白霜,当年的豪情已随风而逝,岁月无情地在他脸上留下刻痕。
半空中一声鹰啼,一只白色雪鹰俯冲下来落在雪地上,滑行几丈方才停下。
鹰上跳下一个青年来,那青年全身覆雪,口鼻处尽是寒霜,向老人道:“东陵城主府使者秦汉见过大寨主!”说罢递上白楼主给的令牌。
这老人就是黑风山大寨主魏无仇,这青年自然就是秦汉了。
秦汉直接飞到山寨中说明来意,山寨中的人让秦汉来山顶找大寨主。黑风山上越往高越无法动用能量,秦汉无法飞行,只好骑乘山寨里的雪鹰飞到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