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八十一柄,一时间空中剑光乱舞,士兵们纷纷中剑。
数息之间士兵们尽皆倒地,鲜血四溅,都是喉咙被撕开一道伤口,只有那伍长身披重甲,手持大刀站在原地。方雷大惊失色,觉得道人实力很强又太过残忍。
那伍长大吼一声,跨上几步,迎头就是一刀。道人依旧不动,空中长剑激舞,八十一柄合而为一,从那伍长后方疾射而至。伍长的大刀方至那道人面前一尺处,长剑却从他身体一穿而过,插在草地上震颤不停。伍长顿时大刀脱手,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那道人冷笑一声,拔起长剑放回后背上,越过尸体直奔大车。他从车内搬出松木箱子,六辆大车共计有二十四个箱子堆放在草地上。道人面对箱子口中念念有词,目射金光照在箱子上。“呸”地道人吐出一口浓痰,似是大为不满。
“不如干掉他吧,那可是二十四大箱矿石。”秦汉眼中发出一种灼热的光芒。
方雷摇了摇头道:“不,就算能干掉他,我们也带不走这么多矿石。再看看。”
秦汉心想:“你们氏族穷的要命,乾坤袋都是稀有之物。你带不走我可能带走。”
这时道人已将箱子全部打开,只见箱子中满满的都是淡绿色矿石。道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破布袋扔在空中,袋口张开,矿石如同雨点一样被吸入其中。不多时,二十四大箱矿石都被吸入。
方雷道:“这个道士看来法力很强,他的乾坤袋居然可以装下这么多东西。幸亏没有冒然出手。”
秦汉低声哼了一下,道:“我们两个联手未必就会输给他。”
“还是再看看。”
大路上又有马蹄声响起,三人都是一惊。那道人急忙跳入乌篷车内,秦汉侧头看去,又有大车出现,也是四辆大车,士兵数目却少了许多,多出了十余个女婢。青衣兵和女婢们见到遍地尸首都惊呼出声。
一名白发白须老人越众而出,蹲下去检视那伍长尸体。乌篷车门帘一动,一个白衣少女跳下车来,走到那白须老人身边,待看清地面,猛地一声尖叫。白须老人急促道:“快回去!”那少女却像吓傻了一样,呆呆地站着不动。
异变突起,那伍长的尸首直直地弹起,大刀划了个半圆向少女头顶劈落,白须老人慌忙左手拉开少女,右掌横拍过去,尸首连同大刀弹出几丈外。
“陈战?”,白须老人眯起眼睛,“看来监狱生活并没有让你改掉胡说八道的毛病,老夫当年没有杀你,让你在监狱中悔过,你竟然没有一点进步,还逃了出来。”
“呸!”,道人陈战悠闲地吐出一口浓痰,伸出两根手指道:“满嘴****!第一,你可没有那么好心让我悔过,第二,爷不是逃出来的,爷是光明正大走出来的。”
白须老人眉头紧皱,道:“就你?走出来?是有人帮你吧!”
陈战脸上笑容一僵,怒道:“黄支山!你少自鸣得意!道爷潜修二十载,已经今非昔比!今天就要将你乱剑分尸!”看到那少女,又说道:“看来这小妞不是你的专用之物,应该是你的孙女之辈的,今天叫你也尝尝妻女被****的滋味!”
那老人黄支山气得白眉乱颤,大声喝道:“一派妖言!老夫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铮”地一声,陈战背后长剑出鞘飘在空中,淡淡黑气附在剑刃上,他高声道:“废话不多说!让你瞧瞧道爷的新手段!”双手一分,长剑化作三丈长短,似铡刀一样向黄支山劈去。
黄支山袍袖展开裹住那少女,只见白影一闪,两人已退出丈外。尘土飞扬中,黄支山又是一掌拍出,一道水桶粗的火柱射向陈战。
陈战纵身躲过,二人你来我往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