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她,只有我们才配得上她。”
那一天,王平满脸肿肿的哭着回家。也就是那一刻王平发觉了一个道理,林雨丹不是自己能沾染的,自己连一个小混混都对付不了,以后还怎么保护雨丹。
也就是在一刻王平放下了林雨丹,王平并没有感到一丝难受,相反还感到一丝异常的快乐与踏实。
王平长呼了一口气,从回忆中回过神。小时代打架那是常有事,为女人打架那更是常有,而让王平放下林雨丹是两者强烈的差距,但王平知道他与林雨丹那不是爱。
蓝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大白云,大白云如同棉花糖一样的洁白。刺眼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似乎谁也挡不住太阳王子的光芒。
而在白云的下方,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泥沙路向前延伸着。而在远方的泥沙路上走着一位浑身壮实五大三粗的妇女,妇女右手挎着篮子,而篮子里装着小红薯,渐渐的妇女近了。
“小平,你还不回去读书准备明年的高考,还在外面做什么?”
妇女粗壮的声音,把王平吓了一跳。王平转过头看了一眼妇女说道“二姑,你吓死我了,二姑你又去地里拾红薯?”
“是的,小平,你妈妈把家里的老水牛卖了,为了给你凑学费。你还不快去好好读书,还在外面玩,对得起你妈的苦心吗?。”二姑略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什么时候把老水牛给卖了,怎么会这样,我现回去找我妈去,那二姑我先走了。”王平从草地上起来向着家门口跑去。而王平之所以这么慌张是因为,一头老水牛可是家里收成的保障。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机械化的东西来耕田,而老水牛可是耕田的主要生产力工具,因而家家都有一头水牛。
浑身粗壮的妇女看着王平的背影小声的说了一句“母鸡飞上枝头,还是一只笨母鸡,怎么会变凤凰,当初真不应该,唉,真是捣鸡毛。”
王平不一会就跑到了家里,发现母亲正在厨房里洗碗。王平站在门口,他一手扶着门,气喘喘呼呼的说道。
“妈,你怎么能够把那头老水牛给卖了,那明年地里的田谁来耕。”
“小平,你放心,这不还有妈妈这个壮劳力吗?就那点田,妈妈一个人是可以搞定的。如果实在搞不定的话,妈妈还可以向亲戚家借老水牛啊,你就好好准备明年的高考吧,这不用担心。”李玲笑着对王平说道,试图安抚儿子对田地的耕种的担心。
“妈,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参加高考的,妈你现在把老水牛给换回来,在说高考并不是唯一的出路,我们还有很多的选择,比如。”王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母亲强有力的话给打断了。
“你说什么?你不参加高考,你要当一辈子的农民吗?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吗?无论如何你都要参加高考。“李玲语气颤抖同时又坚定的说道。不参加高考的话,字字击打在李玲的心里,让李玲无比的难受。
“妈,我可以出去经商,到时候我就可以赚大钱,我们就不用当一辈子农民。“王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啪“的一声,从他的脸上传了过来。
感受着脸上的痛,王平的心里知道这是母亲在他成年来第一次打自己,打在自己脸上痛在母亲的心上。以前王平小时候犯错了,母亲更多是用棒子在后面慢慢的追着王平打,但更多的是吓唬,而这些都是10年前的记忆了。
王平被母亲拿棒子吓唬,大多是学习上的事。母亲总是百般疼爱与纵容着王平,王平就是这个家的小皇帝,而那个小公主,恐怕没有。就连自己那个妹妹在大多的事情上也要让着王平。
有一次,母亲难得买了小块肉。而那次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