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走了之后,司马翎儿立马就嘿嘿嘿地冷笑起来,绕着马文才缓缓走了几圈。
“你很好,马文才,你很好!”司马翎儿嘿嘿的冷笑,冰冷的语气让马文才后脊背都跟着凉飕飕的。
“本小姐让你想招收拾小竹,你倒把算盘打到本小姐头上了!”
“误会啊,翎儿小姐!”马文才一边强自镇定下来,一边对着司马翎儿就举起了双手。
“刚才只是演戏给小竹看罢了,不信你看!”
马文才猛地一跳,将套在安安身上的黑布给扯了下来,原来被吊在那里的根本就不是安安,而是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只小黑狗。
“我知道翎儿姑娘疼惜安安,怎么会拿安安来演戏呢?”
“本小姐说的不是这个!”司马翎儿瞥了一眼马文才,依旧语气冰冷地说道。
“那翎儿姑娘指的是什么?”马文才心中扑通扑通乱跳,表面上当然是只能装装糊涂了!
“本小姐说的是会稽书院的事!”司马翎儿一提到会稽书院,顿时就来火。
“误会,误会!”
马文才现在可以肯定,这个会稽书院多半和司马翎儿关系匪浅,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司马翎儿不愿意和会稽书院有联系!
“既然是演戏,当然要逼真了,如果只是和小竹提要求,不会显得太明显了嘛?”马文才一边狡辩着,一边观察着司马翎儿脸色的变化!
“我是知道翎儿姑娘一定不会同意,所以才向你提的这个条件的!”
“是吗?”司马翎儿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
“为什么不和本小姐提前打个招呼?”
“谁让翎儿姑娘是一个如此率真直接的女子呢?”马文才苦笑说道。
“文才是知道翎儿姑娘不擅作伪,所以才故意瞒着翎儿姑娘的,这也是不想让你为难!”
“算你说得通!”司马翎儿的脸色彻底舒缓下来。
“安安呢?”
司马翎儿话音刚落,马文采的房里就传来了安安的汪汪声,只听嘎吱一声,安安自己拱开了房门,从里面探出头来。
“安安,我们回家!”
说完之后,司马翎儿对着安安招了招手,头也不回地朝院外走去,安安则是慌忙摇着尾巴跟了上去,马文才暗暗嘘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关给糊弄过去了。
马文才知道,安安这么积极地跟着司马翎儿就走,定是去安慰它的小竹姐姐去了!
司马翎儿带着安安刚出门,阿大和阿二两兄弟联袂回来了。
马文才一看见阿大,脸色就阴沉了下来,真是好家伙,本少爷生病了,这货居然一大清早就没了人影,眼看着这太阳都快下山了,这才回来,当本少爷的院子是啥?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回来了啊?回来的挺是时候,趁着天色还早,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回马家庄去吧!”马文才看着阿大,冷冷地对着阿大说道。
要不是阿大阿二的卖身契都在马家庄,马文才这会儿都直接把阿大给赶走了!
“少爷?”
阿大阿二两兄弟同时愣住了,半晌之后阿大才嗫嚅着问道:“少爷,是不是阿大做错什么了?”
“你没做错什么,是本少爷做错了,就不该把你带出来!”马文才懒得和他啰嗦,依旧是冷冰冰地说着。
“赶紧的吧,一会天黑了赶路就不方便了!”
“少爷!不要赶阿大走啊,阿大一大早就去梁山伯的草庐了,并不知道您生病了!”一直憨到不可救药的阿二倒是先反应过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