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靓女很是惹眼,连火车站列车员都看不下去了,催促肖雨然赶紧登车,列车马上出发,她也要关门了。
秦放歌还笑她,要不干脆就留下来好了。
肖雨然还说摇头,她伸手抹干泪水,三步一回头,秦放歌则直直地立那朝她挥手。
上车的时候,肖雨然还不忘回头,伸手抹了抹她的小嘴,然后不止是她,那个女列车员和车站很多人都听见了秦放歌那高昂宏亮的歌声,虽然只是清唱,但依旧声声入耳。
“伤离别,离别虽然在眼前。说再见,再见不会太遥远。若有缘,有缘就能期待明天。你和我重逢在灿烂的季节。”
秦放歌这家伙偷懒,也不用吉他伴奏,挥着手,张嘴直接唱的就是《祝福》高潮副歌部分,直到火车缓缓启动,渐行渐远。
在火车窗口望着他的影子渐渐拉远肖雨然早已泪落如雨,倒是让感动的好心女列车员一阵好劝。
送走肖雨然,秦放歌拎着箱子出发去赶轻轨,江城没有地铁,轻轨倒是可以直接从火车站到他家所在的江南区。
轻轨窗外熟悉却又陌生的江城环境,让他再度意识到穿越的现状,有点感伤和惆怅,只是,现在的他真的回不去了!好在接收了原来秦放歌的记忆,让他在这个世界,还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一路恍惚,却没让他错过站,到了花溪站的时候,秦放歌就下去。
到了这,离江城九中已经很近了,可他要单凭两条腿走回去的话,起码得半个小时。
轻轨站外停着的人力三轮车倒是很有江南老城区的特色,落伍,那些蹬三轮车的一看他这打扮就知道生意来了,热情比扛着扁担的棒棒们高得多。
秦放歌也不愿提着这么多东西回去,直接就搭乘了辆人力三轮车回九中,在这个片区,想找个出租车还真不容易。
四十多岁的司机踩着三轮车,灵活地在人群中车丛里穿来穿去,还有闲心跟他摆龙门阵,说些九中的事情。可能是因为看他随着带着两件乐器,就问他是不是学音乐的,还说什么,“最近你们学校的一个初中娃儿叫啥子邓俊豪的啊,最近很火得很哦,好多小姑娘都到校门口去蹲他。也不晓得看上他哪点了,我觉得也就长得一般般嘛,还没你一半帅!”
秦放歌大囧,摇头表示不太知情,那司机就继续讲,“好像他们弄了个组合,当明星出名了,叫个啥子家族哦,我也记不清楚了,喜欢他们的小姑娘还是黑多的,我隔壁家的那个闺女就天天迷他们,还说要考进九中去。等下去你们学校外面就看得到,你这是去外地学音乐好久没回来了?”
“是啊,快半年了!”秦放歌回答道。
“不晓得也不奇怪,现在时代变化太快!”那司机居然发出这样的感叹。
秦放歌都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听他一路一路闲扯,带着他穿街过巷,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就到了江城九中校门外。
果然如司机所说的那样,这个时候离下午放学还有好一段时间,可校门外几乎人手一个手机,或蹲或站的十几岁女生男生等着的还真不少,年纪再大点的怪阿姨竟然也有。估计就是他所说的,到学校来追星的。
秦放歌下车看了两眼后就没再理会,给了三轮车司机六块钱之后,背好吉他二胡笔记本电脑包,提着大箱子朝九中的校门走去。
秦放歌从小就是在九中长大的,初中高中也都在这里上学,和学校教职工也熟悉得很,门卫张得胜看见他就主动和他打招呼并帮他开门,“小秦可回来了,是说学校的活动没有你参加都逊色不少。”
“张叔叔过奖了,您还是这么尽职尽责啊!”秦放歌笑。
张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