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恋爱着月光。
啊!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
教我如何不想她?
水面落花慢慢流,
水底鱼儿慢慢游。
啊!
燕子你说些什么话?
教我如何不想她?
枯树在冷风里摇,
野火在暮色中烧。
啊!
西天还有些儿残霞,
教我如何不想她?”
这首歌曲也是学音乐的学生必学的歌曲之一,是由刘半农在1920于英国伦敦大学留学期间所作,是中国早期广为流传的重要诗篇。该诗由于音韵和谐,语言流畅,1926年被著名的语言学家赵元任谱成曲,广为传唱。
这首诗歌本来就是极美的,全诗四节,每节五句:前两句都是七字,大体都是三个音步,并用韵,如第四节的“枯树/在冷风里/摇”、“野火/在暮色里/烧”;中间的第三句都用单独一个“啊”字,这在某种意义上有时代的烙印,新诗初期,抒情手段还比较单一,诗人往往用感叹词直抒胸臆;第四句都是八个字,大体上音步仍然是三个,第三和第四句的短长之变,则在整节诗中造成了节奏的大幅度改变;第五句每节相同,都是“叫我如何不想她”七字,造成一唱三叹之感,同时第五句还和第四句押韵。因此,这首诗可以看作是广义的格律诗,即在一首之内形成固定格律,但不追求每首诗都相同,因此又保持了新诗的自由。
即便到了现在二十一世纪,仍旧是一首美不胜收的诗歌,谱成曲之后,更让它流传得越发开了。大歌唱家基本都有在自己的音乐会上演唱过,也是音乐生们选择的经典曲目之一。
秦放歌对此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唱这样的歌曲,也能让他更投入一些,这点也是其他姑娘都能感觉得出来的。
至于“想她”这个“她”是谁,其实不用特别仔细想也都明白,基本不会指爱情中的那个“她”啦!更多的还是代表一个类型,家乡啊,祖国啊,父老乡亲等等,都是可以的。当然,硬要理解为是写给爱人的,其实也未尝不可,听众自有自己的想法和感触,音乐家也没办法勉强的。
姑娘们都是有相当音乐素养的,结合音乐前后的分析也是基本操作了,从一开始,这就不像是一首写爱情的歌,哪怕每段最后都有“教我如何不想她”!
整首歌词写得也是美轮美奂,旋律也特别优雅动人。
他拿这首歌曲出来,感觉也是挺应景的,看看里面的景色描写吧,天空的微云,地上的微风,月光海洋相互爱恋,蜜一般的银夜……
当然,其他的就完全可以当成是展开他艺术的翅膀了,完全写实也不现实对不对,大家都是搞艺术的,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都是知道的。
秦放歌倒是没那么多的想法,无它,这首歌曲本来就是他直接拿来的,不过是经他重新演绎罢了!
给宋子萱和宋子茉这样的学声乐的学生,无疑是最合适不过的作品了。等将来流传开去后,也会成为像原本时空一样,学声乐的学生都耳熟能详,也时常选作练习甚至是考试的曲目。
就像他那几首广为流传的《我爱你中国》,《长江之歌》,《那就是我》,《我想雪花天上来》等作品一样,在这个时空对声乐生的影响力已经有了直接的效果。不少学生甚至不顾自身条件,死活要强上这些作品……也是颇让人无语的。
这之后,秦放歌就没打算再唱歌了,不过姑娘们还是不肯放过他,这些作品的探讨可以留在后面再说,也要等他把曲谱歌词给搞出来,大家可以更深入的进行研究和分析。虽然也有录像录音,但还是没有她们直接看曲谱来得直接。
现在嘛,当然还是尽可能的多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