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百年之前魔变,他没有丝毫的烦恼,心里并没有丝毫过往的记忆。
“魔变之后,实力真的可以无限增大吗?”
“我不知道,对于在唐家堡的事情,我都不记得的。我唯一记得,当初的唐家堡无人是我对手,我杀了很多人、、、很多的人。”
言语到此,梵风也再无开始那种轻松之意,特别是说了唐家堡无人是他对手,他杀了很多很多的人,言语之中更是带着一股言语不清的愧疚与自责。
“古语有云,魔变乃是修魔者的大敌,凡是遇之,必须集结众修魔者之力,合力斩杀。看样子,这句古语却是不错。”
“古语随不错,可当一个本就实力强大的人魔变之后,那就是灾难,在多的修魔者,也不过只是徒添死亡罢了。”
良久的沉寂之下,梵风在此恢复了刚刚那种语气,似乎在那种愧疚之中多沉寂一分,他都受不了,所以他强硬的抽出这份情感,展露自己轻松的一面。
“魔变的结果,不是只有两种吗?你怎么会活下来啊!”
陌皇听着梵风轻松的言语,他知道梵风在掩盖自己的悲伤与愧疚,他也不想在撕开梵风的伤口。可是对于魔变,那在修魔界,乃是谈虎色变。没有一个修魔者不恐惧魔变,而对于一个魔变之后恢复过来的人,陌皇的心里太好奇,甚至比一个古阵都让他好奇。
“我舍去自己古修之体,侥幸被恩人救回半条命。”
梵风心情在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哪怕陌皇依旧不停的问他关于魔变之事。不过对于陌皇问及恩人之事,梵风却是不在言语什么。似乎对于恩人,他有难言之隐。
对于梵风的沉静,陌皇也并没有在逼问什么。两人就像是两个老友一般,一问一答。两人站立在这宫殿顶峰,并没有因为天色暗下,宫殿之外灯火通明,而有丝毫离去的痕迹。
清晨,一丝光亮至天穹照射而来,这束光线不强,不过此刻的刘夏帝国,那一片残破的景象却是已经有所更改了。举一国之力,这数十里之地的残破大地,在经过一夜不眠的整改之下,终归不在凹凸不平了。
“你真的打算离开北州,不在回来了吗?”
“陌皇,你我相识这么多年,你知道我的性格的。我如今已经没有多少年可活了,失去了古修之体,我的身体虽然被恩人救了回来了,可是伤的元气太重,难以治愈,还不如去离开北州,却外面的世界看看。”
“你那个恩人真的那么可怕吗?可怕到让你都胆寒?”
“我不知道,他是很神秘,我百年之内,我见过他的次数恐怕一直手都数得过来。他具体的实力我不清楚,也不知道他倒地是古修,还是修魔者。我只知道,他精通阵法,喜欢收藏神兵利器。”
“好了,闲话不多说了老朋友,我去帝都转转,等我送羌璇回去之后,我想,我就会离开北州了。”
宫殿顶峰之处,梵风声音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洒脱。他言语说完,身影往前一推,整个身影就快步的消失在陌皇的视野之中了。
“魔变,魔变,多少门派、家族的罪恶之手啊。也不知道世人为何会魔变?也不知道魔变倒地是因何而起?”
望着梵风离去的身影,陌皇也是由衷的感慨道。百年之前,那个北州霸主的势力,却因为一个门人魔变,终归走向了灭亡。
当陌皇离开这宫殿的顶峰之处的时刻,已经是夕阳时分了。整片刘夏帝国帝都,依旧一副忙碌的境况。而在皇山山脚住处,那条百米宽的广场,已经在开始铺制了。
“羌天,你醒了。好点了没有?”
皇山半山腰,一处刻着紫凝宫殿的殿宇之内,红桦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