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舍不得,这全身上下,就这一件东西还能跟师姐比,所以我得倍加珍惜它。
于是,我很自恋的伸手摸摸它,为了能然它更好的超过师姐,别说是让我拔半亩苗草,就是让我再抄十遍经文我都愿意,哎呀,十遍太多,抄上……我认真思考一番,最终觉得,抄上两遍也算是好了啦。
众寺弟子们今天一早上都在麦田里面忙活着,不过看着他们忙活的身影,我这个只拔半亩草的小弟子也算是幸福的了,因为他们还要锄耕。
元丰师父跟元心师父一样怪,建造的寺庙于深山老林当中,与人间从未有半点瓜葛,说的比较诗情画意一点,我们坐落的地方是山外桃源,说的通俗简单一点,那就是与人隔绝的小寺庙。
曾经听大师兄说过,元心师父不想与人间来往的根本原因就是怕每次化缘弄不到自己想吃的东西,所以干脆自己带领着众弟子自给自足,在空旷的土地上面种些五谷杂粮,种些花果蔬菜什么的,所以,元心师父执掌方丈以后,寺庙中的弟子再也没有下山化过缘,不过听说时间已经是很早年前了。
我在地里面戴着一只用竹叶做好的帽子,顶着暴热的太阳弯腰拔着草,忽听身后有人再叫我,我捶打着发酸的腰慢慢站起来,转身就看见大师兄、二师兄还有大师姐三人站在地的对面处的树荫下一边乘凉,一边冲着我发笑,声音是出自大师姐,我虽然处处都得以她为长姐的尊称她,可是我是师父最疼爱的弟子,他们三人还是都得听我的。
大师姐一边放松腿部跟胳膊上肌肉,一边笑问我:“悟碟师妹,准是又想吃树桩的果子了吧?要不要我们帮你拔草啊?”
我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水,不禁咧嘴,很有骨气摇头说了句:“不用,很快就会拔完,果子就留我一人吃,我正在长身体。”
一旁安静坐着擦汗的大师兄看见我的样子,低头安静微笑了一下,看着他古铜色的肌肤,矫健而高大的身姿,我的心情顿时开朗了许多,二师兄看着我不停的冲着大师兄傻笑,他使坏,故意往大师兄眼前挪了好几步,挡在大师兄眼前,冲着我喊道:“悟碟小师妹,别看了,再看果子就被小鸟吃没了。”
对啊,我的果子,如今整座山上全是元心师父禁止驱赶的鸟族,它们繁衍的数量已经超出我们的想象,再加上整座山川就只有我们这里有好吃的,什么布谷鸟啊、红头鸟啊、尖嘴笨鸟啊……统统跟我抢果子吃。
我听了之后,急忙停止了刚才的傻笑动作,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打小,大师兄就比我们大,像个哥哥一样时时刻刻守护着我们三人,我把他看作是一个很神秘的人,容得自己多想一下,那就是将来自己真的有缘还俗,要嫁也要嫁像大师兄一样的男子。
我想了想,对着二师兄那个让人又羡慕又嫉妒的小白脸狠劲瞪了几下,大声冲喊一声:“悟一,你个娘娘腔,看我待会不收拾你!”说罢,狠劲弯腰,咬着嘴唇拔我的草。
其实我有时候也真的对元心师父有很大的意见,他老人家,不偏不倚就给我们四人起了很古怪的名字,大师兄名叫悟小,大师姐名叫悟菜,娘娘腔二师兄名叫悟一,我则叫悟碟,我们四人的名字连起来就是“小菜一碟”的意思,因为我们都是孤儿,都是被元心师父好心收留,所以,这四个难听又很奇怪的名字,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好默默接受,从小被叫到大,心里有一千零一万个不舒心,也都装了。
我们四人也是元心师父座下唯一没有梯度的四个弟子,师父的意思是我们四个因为从小被捡来,所以梯度的事情还是等长大以后自觉主断,可是因为看着众弟子都梯着光头日理万机,我们四个从小就达成了一个小小的心有灵犀感,那就是从不提长大梯度的事情,日子久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