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缺没再说什么,转身走进了房间。
萧玉若皱了皱眉,走到沙发旁坐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曼玲秀眉紧皱的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萧玉若,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往楼上走去。
次日清晨,吴缺锻炼一番,吃过早餐后,先把萧玉若送去了学校,随后又开着车来到了春都武馆,大声道:“老子来踢馆了,把人都叫出来。”
正在晨练的学员们见一个小家伙也敢来踢馆,无不是放弃了锻炼,将吴缺团团围住。
其中一年龄约莫三十来岁,应该是老学员的中年男脸色一沉,喝道:“哪来的小瘪三,敢跑到我们春都武馆来撒野,找死么?”
“恬噪!”吴缺猛地出脚,将那中年男踹飞出去老远,落地就没了反应。
其他学员见状,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满脸惊骇。
要知道,那中年男可是他们的副馆主,有着仅次于馆主的实力,就这么让眼前那小家伙一脚给踹晕了?
“去把你们馆主叫出来。”吴缺沉声道。
一学员咽了咽口水,转身就往里面跑去,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
其他学员则与之吴缺保持着一定距离,并没有谁说要冲上去帮副馆主报仇什么的云云。都只是业余的武者,哪怕副馆主被人打死,都跟他们没一毛钱关系。没办法,学费太他妈贵了,而且副馆主平日里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还经常对妹子学员动手动脚,早就该被人直接打死打残了。
很快,春都武馆的馆主出来了。
他人还没到,大嗓门就已经响起,“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跑到我们春都武馆来撒野?”
“是我。”吴缺回道。
馆主龙行虎步的从一个房间走出,背负着双手,昂首挺胸,可谓气势十足。
不过,他的派头并未保持多久。在见到吴缺的那一刹那,他瞳孔猛地一缩,挺直的腰杆不着痕迹的弯曲了不少,冷着脸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你们这里,除了踢馆,还能干什么?”吴缺道。
馆主嘴角抽了抽,骑虎难下地问道:“我们春都武馆与你无怨无仇,莫名其妙的,你为何要来我们春都踢馆?”
众学员转头看向馆主,满脸不解。
自古以来,踢馆都是武者间的一种切磋,亦或者是实力的证明,什么时候需要过节了?他们春都武馆以前跑到别人那去踢馆时,也没有过节啊!
“不想打么?”吴缺冷冷一笑,道:“怕挨揍,就给我把黄权叫出来。”
春都武馆嘴角再次抽了抽,道:“那小子不在我们这里,之前我也只是借个场地而已,跟他们就不是一伙的。”
吴缺喝道:“不是一伙的,你借个什么场地?”
“你……”春都武馆被吴缺这么一呵斥,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碍于吴缺的强悍实力,他又是敢怒不敢言,气得的是面红耳赤,吹胡子瞪眼,样子别提有多滑稽。
吴缺强势道:“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黄权师徒没有来你们武馆,不好意思,我今天不介意花费点时间,让你们春都武馆在沙市除名。”
“欺人太甚,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啊!”馆主气得直哆嗦。
吴缺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没实力,你只有被欺负的命。就好像,当初你很想欺负我,但没那个实力一样。”
众学员看向馆主,脸色别提有多难看。
敢情他们交了那么多钱,却跟了一个废物师父?那什么破馆主连一个少年都打不过,他们还学个毛线?退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