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歌舞上,曹操对袁绍耳语几句,袁绍神色变幻,目光一转,有了决断,道:“奉先,我有事先走一步,就由孟德在此坐陪,一定要尽兴而归!”
吕布浑不在意道:“本初兄自便!”
吕林察言观色,暗喜:看来成功了,不愧是曹操,一点就透!
......
宴至黄昏,众人才离了燕脂坡。
当众人离去后,张瓴回到厅中,一改眉眼间的妩媚柔和,变得凌厉起来。身边的鸨母则毕恭毕敬道:“圣女,这几人气运如何?”
张瓴道:“我以命术观察,袁绍,曹操,吕布三人,气象宏大,无疑皆有枭雄之姿,却不知什么原因,有些紊乱,尤其是吕布的,更是变幻不定。人命运数我也只能窥测到这种程度,无法洞悉更多。无法像父亲临终时那般,得天人感应,洞察天命。父亲当时留下了一些谶语,结合谶语来看,天命无疑更偏向于曹氏!”
鸨母惊讶道:“曹孟德只是宦官之后,袁本初却是四世三公高门子弟,袁氏故吏也遍布天下,难道还比不上曹操?”
张瓴道:“天下官吏最多的是什么?”
鸨母:“莫非是令?”
张瓴:“不是令,不是丞,而是曹,譬如功曹、法曹、侍曹,袁氏的故吏却是多不过‘曹’吏!最终能颠覆汉室的,应该是曹氏吧!其他人,或许只能为曹氏做嫁衣!”
这时,一个灰白头发,满面胡渣,却气质阴柔的老仆跪倒在地:“既然袁绍于主人大事无用,请主人允许老奴杀他!”
张瓴叹息道:“张让,你还没放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