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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甄朱,忙去寻崔毅!得知吕林来意后,崔毅捋着须问道:“你就这么确定我能说服卢兄?”
吕林道:“人生几度春秋,唯有知己难求。老伯你就是卢公的知己啊,最了解卢公的人,老伯必是其中之一,不然也不会如此景仰卢公,甚至花重金与他为邻!别人说服不了卢公,但老伯一定可以!”
崔毅微笑道:“你说对了!这个忙,我帮了!”
“多谢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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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来到卢宅,出来迎接的依然是卢毓。
卢毓:“温侯,家父还在休息,不便见客,还请见谅!”
果然如我儿所料!早有心理准备的吕布淡然道:“无妨,那我便在门口等卢公起身!”
卢毓一愕,不知如何处理,只得回屋去了!
卢植与崔毅正在奕棋。
卢毓一进来。卢植问:“走了么?”
卢毓摇头:“温侯说要在门口等!”
卢植拈棋的手一滞,没有落子,好一会,才落子道:“莫要管他,他是个急脾性,大概等会就走!”
一个时辰后。卢毓道:“父亲,下雪了,温侯还在那里!”
卢植一顿,随意落子,往窗外看上去,喃喃道:“真下雪了,天气也跟人一样,有时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崔毅笑着落子:“子干,你这一步却是走错了!竟给了我一个‘劫打’的机会,这下可转危为安了!”
卢植笑道:“你已经输了三局了,总得给你个机会,不然你就不陪我下了!”
崔毅抬手往外虚指道:“我这棋艺比起你来,就是个门外汉!你既给我这个门外汉机会,怎么不给那个门外汉一个机会?”
卢植一愕,道:“他是来拜师的,拜师可不比游戏,自然不敢儿戏!”
崔毅问道:“难道他不配拜你为师?”
卢植摇头道:“我收学生,无所谓配不配,只有合不合适!他心性已定,我教不好,所以不合适!”
崔毅忽然叹息道:“子干你错了,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