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醒来后,只觉神清气爽,更难能可贵的是,已丢失多年的枪法竟又捡回来了——一柱-擎-天的架式比划得有模有样!唔,架式虽好,只不知是不是银样蜡枪头,亮出来练练便知!
当即手一捞,将身边的娇花拎起,一声惊叫迅速变成了“啪-啪-啪”的打靶声......
门外顶着黑眼圈的刘嚣感叹:主公好猛,晨练真好啊!
董卓练了两刻钟,找回了当年的感觉,十分满意,才在娇花的求饶声中作罢。
这时,门外传来喊声:“太尉,小人田仪求见!”
董卓在娇花的服饰下穿好衣裳,道:“进来吧!”
田仪一进来就谄媚道:“恭请太尉尊安,多谢太尉留宿,使得小店蓬荜生辉,今朝更有紫气萦绕。”
“你很不错,你这店也不错!”说着,董卓捏着娇花的下巴,看她卸了妆饰,也没那么像何太后了,又道:“这女子,送到我府上!”
也不管娇花愿不愿意,但看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显然是答应的,然而田仪却说:“太尉,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又有武帝金屋藏娇,太尉的文治武功不输武帝,何不也金屋藏娇,留她在此,更何况,这燕脂坡从此便是太尉的别府了!”
董卓很满意地点点头:“你说的有理!听你言语,也有几分才能,既献了这燕脂坡,以后便到本公府上当个差事,嗯,就做主簿吧!”
田仪惊喜成分,拜倒在地:“卑职拜谢主公!待收拾妥当,便到主公府上报到!”
心满意足的董卓便带着手下离开了。
田仪脸色一变,随即便到密室中回禀张瓴:“正如少主所料,董卓果然收了我做幕僚。”
“如此便好!”张瓴一扫在场诸人,道:“我已在董卓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只要稍作恰当的刺激,这种子就会萌芽,长成拖垮汉室的藤蔓!当然,首要还是促成废帝一事。若要废帝,除却激发董卓的本意,还需减少外在的阻力,这方面我已有定计......至于对那种子浇水施肥之事......”说着,抚摸着墙上一柄宝刀道:“有这霸王刀,再伪造一些谶语,假装是天意,便由不得董卓不信......只是,要毫无破绽伪装成天意,我暂时却无天衣无缝之计。你们可有想法?”
众人纷纷看向了张让,这里头就他最老奸巨猾,而且引诱董卓的奸计便是他的手笔!
张让笑道:“老奴确有一计!我生平最是仰慕蔡侯,故而也好一些奇巧淫计,曾与毕岚造天禄虾蟆、翻车渴乌等物。老奴曾得一张丹方,本是一老道想炼寒食散,不料出了差子,竟炼出一物,和水之后只需一夜,便能凝成石块,与石灰类似,但却坚硬许多!主人何不效法陈胜鱼腹藏书之举,来个石腹藏宝刀谶语。”
张瓴目光一亮:“妙极!张让,你又立一功!”
......
跟张瓴一样,吕林也想开个会,与会者除却他自己,还有祢衡,崔州平,除庶!
集会地在执金吾府。
除庶一来,忙拱手道:“还未感谢小兄搭救之恩!”
吕林笑道:“虽是萍水相逢,却相逢恨晚,我与徐兄意气相投,何需言谢!只不知徐兄和崔兄今后做何打算?”
徐庶不是矫情之人,便不再客套,道:“朋友大仇得报,我离家日久,也该回去看看了!”
吕林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指的是,徐兄和崔兄今后还做游侠儿么?”
徐庶与崔州平对视一眼,崔州平道:“这是自然。我听说你有首诗——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正是我辈游侠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