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射这个名字，范天健是第一次听说，但是九歌之前已经有所耳闻。想了想，他问道：“上次那把凤鸣刀是九歌的人？那个四月也是？”
七七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简单来说，九歌是由刀组成的联盟，而姑射是由剑组成的联盟。当然，也会有所例外。”
范天健有点好奇，这么多由武器变身而来的少女组织究竟是个模样。
或许是刀娘四月的出现，让七七有了一些危机感，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一些事情告诉范天健，于是说道：“本来想等你的实力再强大一些再说的，现在还是提前告诉你吧。”
范天健见她面色凝重，也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认真听着。
七七说：“自盘古开天以来，陆续有剑娘、刀娘等各种兵器娘诞生于世，我们存在的使命便是守护这片土地的和平，所以，太平盛世的时候我们大多是隐世不出的，只有当战火四起的时候，才是我们登场的时机。”
关于这一点，刚刚她已经有所提及，范天健也很容易理解。
“兵器娘拥有强大的武力，不老的容貌，不朽的寿命，甚至是逆天改命的能力，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类。”
“人类？”范天健喃喃道，虽然她能够接受七七，但是一直以来他更觉得她是属于神仙、精怪之类的存在，听到七七自称“人类”，一时有点恍惚。
看到范天健的反应，七七神情一黯，可一会又恢复了正常，她平静地说道：“兵器娘虽然拥有特殊的能力，可我们自己还是认同自己的人类身份。”稍稍停了停，她继续说道：“可世人却并不这么认为。”
范天健点点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对于远远强于自己的同类，人类总会妒忌。”
七七接着他的话说道：“当这个强大大到超出他们的认知，这种妒忌就会演化为恐惧。在历史上，不管是我们的敌人，还是朋友，在见识到我们强大的能力之后，总会将我们视为异类，与之相伴的是仇视与追杀。”
“追杀？”范天健不解，兵器娘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谁敢主动惹她们？
七七看了他一眼，猜到了他的想法，说道：“就算个体的能力再出色，但与成百上千万，乃至过亿的人类相比，兵器娘的存在终究是弱了一点。”
“所以说，九歌和姑射是为了谋求自身存在还建立的组织？”范天健听出了七七话语中想表达的意思。
“不错，一开始是这样的。最初的时候，兵器娘只是相互抱团，并没有九歌和姑射之分。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人不满足于充当人类‘守护者’的角色，希望用自己的能力为自身争取更多的利益，于是他们渐渐走向了人类，准确说是普通人的对立面。”
“就是九歌？”
“恩。”七七点点头，“千百年来，他们利用自己异于普通人的能力，势力越来越大。”
“那姑射呢？”
“起初姑射对九歌的行为并没有什么过激行为，因为双方只是因为理念的不同，而没有本质上的冲突，直到后来，九歌势图操纵战争，这才引起双方的对抗，而且对抗越来越激烈。”
范天健倒吸了一口凉气，当这世界上有一群拥有无上的能力，却又无视世俗世界的道德、法律和规则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样，已经不难想象了。
“这么说来，你也是姑射的一员？”范天健终于问出了他最起问的问题。
七七坐在沙发上，单手握着泛黄的书卷，微微有些出神，过了一会，才说道：“曾经是，但是现在我是一个自由人。”
“为什么？”范天健不解。
七七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