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家伙!你还真厉害你!”
不一会两个人也都吃饱了,赵泰扛起包袱,拉着赵汉卿走向山下的屠牛谷。
虎眼鹰在两人头顶盘旋了几圈,随后一声清啸直直的向断崖下扎去。
赵汉卿目送着虎眼鹰飞走,然后又依依不舍的环顾了一下山顶。
“因为救我一个,周围的这几颗树都让泰叔给扒光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了!”赵汉卿思索着跟赵泰向山下走去。
此时接近中午时分,山间原本还是鸟兽絮语,经过虎眼鹰沿途的几声长鸣,如今只剩下草木拂风,四周一片安谧。
下山的路还算是相对好走一些,身边的树也渐渐变高变密,远处天边倒也飘着几朵白云,却也遮不住太阳。
赵汉卿两人一路下山,不出一个时辰已经来到了屠牛谷底,因为两人翻山而来,此时正站在屠牛谷的中间位置,距离两侧的谷口距离尚远。
只见谷底野草连片,树木葱郁,一条小溪在山谷间四处分流着汩汩的流淌。
因为常年没有人畜进来,屠牛谷内阴郁森森,仿佛没有一丝生气,再加上齐腰高的野草随风起伏,更像是有什么强壮的野兽群体冲袭而来,两侧的山体悬崖耸立,仿佛渐渐向中间相互挤迫,让人赶到非常的压抑。
原本下山时跑跑跳跳的赵汉卿,此时站在屠牛谷前紧紧的拽着赵泰的衣袖,“泰叔,咱们要从这地方走出去吗?”说着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别担心,少主!咱们沿着地上的小溪走,不出意外的话,天黑前就能走出这屠牛谷了!”
赵泰一人当先跳到小溪旁,一手拉着赵汉卿,一手在前拨草寻径。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泰叔,听闻人先生说,敌人围城的时候,你不是来过屠牛谷了吗?你当时也穿过去了吗?”赵汉卿抬脚跳过一段溪流,疑惑的问道。
“我当时可不敢!我就是到了谷口就回去了!”
“那你来干嘛了?是我爹让你来的吗?”
“是啊!那天晚上原本都已经睡下了,老爷突然传唤,交给我一个小布包,让我连夜偷出城来,放到这屠牛谷口的一块大石头下......”
“是什么东西呀?泰叔!”
“这个我可不知道!当时这屠牛谷还传的那么邪乎,大晚上的,我放下东西调转马头就回城了!”赵泰用一根枯枝轻轻的挑开前面路上的一条花阑蛇,随后说道:“这件事我是没跟任何人提起过,老爷应该也是保密的事,那个闻人诙是怎么知道的呢?”
“当时我就想问闻人先生呢,只是接下来这一系列的事给耽误忘了,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了!”赵汉卿伸手拽回挂在一颗野草上的衣服,默默的说道。
“放心吧,少主!有缘自会相见!闻人先生不是说了吗:余下的事,老天自有安排!”赵泰一脚踢开地上的一条蟾蜍,指着不远处说道:“那边有一条花阑蛇,少主,小心!”
两人一路上披荆斩棘,避枝摁草,终于在太阳日斜之前慢慢接近了东侧谷口。
远远望去,在夕阳余晖的抚慰下,山谷外仿佛披上了一层薄纱,景象也与这屠牛谷内压抑的气息大不相同,就好像出了这谷口就是另外一番新天地了。
“啊!泰叔!我好累啊!”
看到前面就是谷口了,赵汉卿吆喝了一声瘫倒在身旁的一块大石头上。
“那我们先休息一下吧,少主!反正马上要出去了,前面就是谷口了,等会我们穿出去,今晚在谷外的那片树林里歇息!”
赵泰打开身后的包袱,拿出两块干饼递给赵汉卿,所幸身旁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