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安抚那个方才被打的女子,不成想一转眼竟看到那个女子蹲在地上,正在偷两人放在木椅上的包袱,也许是看到包袱里的金银不少,一时欣喜竟没顾得上关注屋内的战况。
“你干什么!”
赵泰一声低吼,飞起一脚踢中方才大汉砍进木桌上长刀的刀柄,只见长刀受力飞起,翻滚着直直的贯穿在放包袱的椅背上,没进刀身的一半兀自颤巍巍的摇晃着。
那女子正抓着包袱里的金银往胸前的衣兜里塞,被赵泰的一声怒喝和飞来的长刀吓了一跳,呆呆的蹲在地上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一旁的赵汉卿也被吓了一跳,方才正在专心的关注着包厢内的战况,也没去注意女子的动向,看到赵泰一刀飞去,还以为要杀了那女子。
只见那女子呆呆的怔了一下,随后竟把胸前的衣服向两边一扯,坐在地上大声撒泼的叫喊起来。
“非礼啊!有人非礼啊!......快来人呐!非礼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数让赵汉卿两人都摸不着头脑了,正要走上前去与那女子理论。
不料包厢内女子一喊,外面的直廊里也随后响起了几声大叫,“非礼啊......有人非礼啊!快来看呐!有人非礼啦......”
赵汉卿跑到包厢门口一看,正是刚才被打跑的那四个大汉,跳着脚正冲门外的大厅里大声的叫喊着。
正午大厅内正是食客最多的时候,听到包厢内有人大喊非礼,都争先恐后的挤进直廊里观看,把条不算很长的走廊挤的是水泄不通,窗外街上的众人听到叫喊,也都直接从窗口伸进头来观望着。
此时赵汉卿两人的包厢内。
那女子兀自坐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叫喊着“非礼......”赵泰则是一脸为难的表情,一个豪放的武夫何时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赵泰都三十五六了连个家室都没有,如果是强盗土匪还能两拳打跑,此时面对着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打不得碰不得,还真是让人头大。
直廊里那四个大汉看到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方才拿刀的那个大汉当先站出人群,冲着四周的众人大声喊道:“诸位父老相亲给咱评评理啊!这男人拐带了我家妹子,想要图谋不轨,我兄弟四个追到此处,不成想这男人恼羞成怒,还把我兄弟一顿暴打,这青天白日的,有哪家老爷能给咱做做主......”说着还抬袖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迹。
“你胡说......!”
赵泰此时胀红了面皮,指着大汉也是一时的词穷了,看眼前的这个情况,真是百口莫辩啊!
周围的民众听了大汉的言语,纷纷对着赵泰指指点点,还有那癞头的泼皮、落魄的公子之辈,一双眼睛就不离那地上女子的胸口,相互的嬉笑着打趣道。
“哎......这男人胆子不小啊,这光天化日的......”
“是啊!也不挑挑地方,还带着个孩子呢!”
“都是男人嘛,不过眼光不错啊,你瞧那小娘子......”
“你快得了吧你,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还不如晚上去怡君楼呢......”
......
周围的人是越聚越多,窗外的街上也不时能听到呼朋唤友前来相看的叫喊声。
正在众人都在关注这包厢闹剧的时候,从不远处的街上,突然传来一阵盔甲铿锵的声音。
原来这饭馆的一通闹,早已经惊动了奉阳巡街的当值裨将。
只见一员将领带着几个伍的普通步兵向围观的众人跑来,甲兵相击的声音由远至近。
趴在窗口的众人看到跑来的兵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