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场的老板是个大约四十来岁的汉子,走进自家的赌场时,惊讶的发现自家赌场居然头一次这么安静。
了解了事情的全部因果经过,这汉子三角小眼喷火一般的瞅了乐明和徐甜儿一会儿,发现这俩人混不吝一丝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紧接着看着躺在地上不知是真晕了还是装死的荷官,愤怒的上去就是一脚,踢飞出好几丈远去。
“朋友,可是来砸场子的?”
乐明嗤笑道:“我妹子输给你们几千两银子,是你们主动借我五千两翻的本,怎们,你见过这么砸场子的?少废话,是不是想赖账,想赖账把你老婆叫过来把裤子脱了我们就算了。”
老板这一听也知道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可眼下骑虎难下,也只能拼一把了,当下开口道:“好说,好说,只是不知小兄弟,愿不愿意陪我再玩儿上一把?”
乐明嘿嘿一乐,开口道:“好啊,那就九十万两,还押豹子六。”
那老板知道多说无益,手心冒着汗的摇了起来,全场吃瓜群众全都屏气凝神,大气也不敢喘的死死盯着这一小小的色盅,整个赌场落针可闻,只能听到三个色子在色盅里面哗啦哗啦的声音。
碰!
色盅落下,那老板面色凝重的打开盖子,三六一十八个小点儿安静的躺在了那里,似是在对这老板开启了嘲讽一般。
这时候就是白痴也看出有问题了,连开三把豹子六,就是出千故意都费劲,怎们可能是什么狗屁的运气?可乐明是怎么做到的,众人却百思不得其解,若说是刚才,还有可能是串通了荷官骗老板的银子,可现在总不可能是老板自己坑自己吧。
其实很简单,乐明刚进来的时候确实是个地地道道的肥羊,但他有个无所不能的系统啊!
一开始,他也没有下场的打算,直到那荷官连高利贷都玩儿出来了,这才动了真火,亲自下场陪他们玩儿了起来,四千两输光,赌术飞快的就涨到了三十大关。
要说这赌场也是倒霉,三十的赌术虽然已经足以碾压普通人了,可也远没有到这般邪乎的地步,偏偏他们自己有点儿问题,色子全是灌了铅的,一头沉一头轻,稍微练过俩月的荷官都能凭自己的心意摇出想要的点数来,也不知平日里用这一招坑过多少百姓的银子。
这可就大大的方便乐明了,他好歹也是个二流的高手,这桌子也不是啥特殊材料,等那色盅一落下,甭管之前摇的是几点,只要他远远的用内力在桌子边缘轻轻一敲,想要几点就要几点。
那老板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各位,今日本店打烊了,无关人等速速离开,明日再来吧。”
这是明摆着要耍无赖了,众人二话不说拔腿就跑,甚至没有一个人说半句废话,九十万两,三十倍就是两千七百万两,大明两京一十三省的财政收入才不过两亿两,这将近三千万的数目已经快达到两年的两淮盐税了,这特么怎么可能拿的出来?就是真拿出来了朝廷也得砍了他!
等到整个大厅一个人也没有了,瞬间三五十个壮汉把他们两个人一围,乐明和徐甜儿两人却半点紧张之色也没有,乐明还有心情开了个玩笑:“怎么,赔不起了?爷大度,要不你就把你老婆叫来拖个裤子,剩下的账咱们就一笔勾销了,怎么样?小爷大度吧?”
那老板阴恻恻的冷笑道:“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来路,可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飞天虎柯老七是什么出身,今天,你一文钱也别想拿走!还要留下你的命!”
说着,那数十个大汉好像得了什么指示,齐齐的向着他们两人扑了过来。
乐明在这个时候依然还是那幅嬉皮笑脸的样子,淡淡的对着徐甜儿说道:“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