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虽未足饭已饱,张彪抹了抹嘴后就招呼店里老板结账走人。
上车之后并未与了嗔多说一句话,加足油门火速前往金泉寺。
”了嗔师傅,我们这是到山脚下了吗?看来是没有路可走了。“张彪问道。
”对,张彪队长,我们下车步行上山吧,“了嗔探出头张望着说道。
松烟萦楼碧水蓝,葱笼秀屏翠叠嶂,石榴花红满树艳,木兰枝头重绽放,滩涂群鸟嬉水忙,青山绿水诉衷情。海角天涯奏旋律,吟唱江南温婉美,风清云淡景相宜。
金泉寺虽然早已没落不堪,但春日里的自然风光依然犹存。好一派优美绚丽的自然景色,张彪虽然武行出身,依然感叹到神清气爽。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张彪与了嗔二人已到金泉寺山顶。
”既然到了金泉寺,张队长你就跟随贫僧走吧。“了嗔说道。
两人上前走着没多远的路程,突然一位古怪阴森的面瘫男子正在前面打扫地上落叶,这人个子倒不是很高,但显得异常的结实,着装衣衫褴褛破烂不堪,给你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王伯,打扫寺院呢?”了嗔对着这位怪人问道。
“嗯,”了嗔口中的王伯并未回头,只是嗯了一声继续干着手中的活说道。
了嗔示意张彪继续向前走,张彪总是感觉怪怪的,难道是职业病,疑神疑鬼的惯了?
虽说金泉寺早已破烂不堪,但毕竟也有香火满堂的时候,寺院的面积还是不小的。
“主持?常慧主持?了嗔回来了,了嗔下山回来了。”了嗔边喊着边向常慧主持的禅房走去,推开房门只见常慧主持正在床上打禅参佛。
“哦,了嗔回来了,那钱署长他是不是也来了。”常慧起身问道。
“那倒没有,钱世明署长另有要事,派张彪队长先前来调查了解一下了空师傅遇害的情况,等他忙完了要紧事之后就会立马上山前来的。”了嗔回到道,顺便招呼张彪进入禅房。
“哦,原来如此,那想必这位便是张彪张队长吧,贫僧就是金泉寺主持常慧,张队长劳累奔波不远数十里前往寒寺调查了空师傅被害之事,实在是万分感激万分感激。”常慧说道。
“大师太客气了,调查此事也是分内之事,跟何况钱署长特意安排卑职前来,也是职责所使,应做之事啊,”张彪打量着常慧主持回到道。
这个老头白发苍苍,约有五六十岁的模样,但是目光却显得炯炯有神,骨瘦如柴精神却是抖搂的很,身披大红袈裟,实有一代禅师的风范,怪不得我们钱署长对他如此敬重,常与之谈佛讲法,畅谈人生。
“时已晌午,不知道张队长可否用餐,若是没有,不如尝尝我们佛家的粗茶淡饭如何?”常慧急着问道。
“哦,主持,张队长他在上山之前就已经用过膳了,我倒是还未吃呢,要不我去厨房先找点东西吃,你领着张队长去了空的禅房调查情况吧。”了嗔抢着答道。
“对,常慧主持我们还是正事要紧,了嗔师傅到现在还未吃中午饭,让他先去吃些东西吧。”张彪连忙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张队长就跟随贫僧前来,了嗔你先去厨房吧。”常慧说道。
张彪跟着常慧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空遇害的禅房,还未到了空禅房就已经听到和尚念经超度的声音,走进禅房看去,只见一人平躺在灵床之上,周围两边各一个僧人正在念经超度,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金泉寺的空静和了寂师傅。二人见常慧主持和另一生人前来,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招呼。
“常慧主持你来了,这位是?”空寂大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