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轻松了很多,不是那么重了。
“白痴。”文葵翻了一个白眼。
下午那两个找茬的同学下午请了病假,倒是没人在给杜连添堵。
按照惯例去了一趟河边,看着安然无恙的符放心不少。在河边念了几遍大悲咒,才回家。
先是问文谛什么时候会来,又问了一些修道之法。
尚真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也不说文谛现在在干嘛。
因为文谛没有听力,又没有联系的号码,只能依靠尚真传递消息。
在尚真家看的“灵源笔记”和“鬼判灵录”两本书加起来还没有小学语文本厚。
尚老鬼还宝贵的要死,借两三天都不肯。说什么祖传的,没入道不能看之类的。
说要拜师学道吧,尚老鬼又把他送远远的,每个月给点钱就不管不顾了。
杜连心怀愧疚也不能多说什么,何况除了学道之事,其余的尚真安排还算周到。
挂掉电话杜连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起呆来,不知自己要不要继续学道之事。
他把头埋在被子里,努力让自己睡着,想通过梦的牵引去找尚天宝寻求一个答案。
这一夜他睡得很好,什么梦也没有,整个人精神也好了很多。
“早啊白楷。”杜连把书包放下与正在写东西的白楷问好。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白楷歪着头,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啊,我想想,最近不太顺啊,来个坏消息先冷静冷静吧。”杜连把手枕在脑后,眼里一片淡然。
“你可以在选一次。”
看着白楷充满爱与和平的目光,杜连顺了他的意“好吧,那就好消息。”
白楷突然脸红了,表现得有些羞怯“我我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美女。”
“啊,好稀奇啊。你不告诉我,我都知道是薇薇了。”
“嘘,那是过去式了。我现在看上了六班的那个。”白楷压低声音,脸红到了脖子根。
“那个?”
“就是内个。”
“那个!”杜连觉得白楷脑子有毛病一样,变得畏畏缩缩的,一点也不像大马哈了。
“就是内个,打我脸的那个。”白楷笑得有些尴尬,怕杜连不信他又解释道“真的,我现在越看她越觉得顺眼,越看就越喜欢,越喜欢就越想看。”
“没毛病吧,逗我玩呢?”杜连挑着眉,一脸的疑惑不解。
“真的真的,自从她打了我一把掌后,我就深深的记住她了。”
“你是记恨她吧,别逗我了。也别想着用感情去伤害人家,做人大度点。”杜连劝解道,很为白楷报复人的手法不耻。
“我是真的真的喜欢她,你看我情书都写好了。也怕她像你一样误解我的心意,你看我这样写可不可以。”白楷拿着粉红色的信纸,真诚的邀请杜连阅读。
“您好,对不起。你写的这是什么鬼东西,这字也太丑了,完全暴露你的人品。还是放弃吧,念书要紧。”
“不行,我不能放弃,我一定要得到左小泉不可。我警告你,不准喜欢我的女人!”白楷握着拳头,目光里隐藏着戒备。
“你自己玩吧,我背单词了。”杜连也不再和白楷废话,只当遇到了一个傻子。
正在上自习课,杜连和昨天欺负他的高个子被班主任一同叫了出去。
昨天被杜连咬脖子的家伙死在自家浴室里,什么原因还在调查中。
杜连与高个子交代了事件经过,被狠狠的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