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吗？我做了什么，我昨晚晕过去了，什么也不记得啊。”杜连惊骇不已，难道自己又给尚真惹祸了！
“你从地府回来，为什么不提你身上封印的事！就昨晚九灵又暴走了。”尚真眼睛恶毒的看着半空中虚幻的九灵，越看越来气。
“那个，因为我把它放出来，您和文谛就出事了。后来，后来我就忘了。”杜连尴尬的笑笑，有时候他记得，等他看见尚真又忘了，有时候，他不记得，尚真走后记起来，人又不见了。像冥冥中自有天意一样。
“这也能忘，那么重要的事也能忘了！”尚真气得快要飞起来。他抬手一巴掌拍在杜连后脑勺。
杜连挨了几巴掌连忙躲开“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跑到一旁，弱弱的问一句“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唉，我上辈子一定欠你的，去收拾收拾，回市里。”尚真一改往常的儒雅，此刻变得暴躁易怒，说话也不再是慢条斯理的样子。
看着远去的杜连，九灵嘿嘿一笑“嘿嘿，死老头你这是当人一面被人一面啊。”
“哼，我徒弟，你管不着。”尚真爱答不理的起身，他感觉自己要折寿了，活在这讨厌的猫妖和徒弟间，唉，心好累！
刚回到市里，在杜连的出租屋。还没一会儿，尚真又发怒了“不学无术，这是什么东西！”
杜连看着被尚真扔在地板上的杂志，后背一个劲的冒冷汗“这是杂志。”
“嗯，大声点，听不见。”
“这这这是杂志，我朋友学人体写生放在我这里的。”杜连眼睛滴溜溜的转，看着杂志上火热拥抱的两具身体，面红耳赤的一脸尴尬。
“嗯，在说一遍。”
“这是我朋友放在我这里的。”杜连又说道。
气氛沉得可怕，尚真看着杜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很想笑出来，但又要保持威严“你现在多少岁了？”
“十··十六岁。”杜连心里暗自叫苦，天地良心，那真不是他的收藏。
“还在发育的年纪，就不要看了。如果这真是你朋友的，那这种朋友还是甚交的好。”
“嗯，我知道了。”杜连点点头，并不是同意这说法，而是他连这种色胚朋友都没有了。
尚真看着天边的云朵，面色渐渐柔和，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明天我去武术馆给你报名，你这体质得改改。”
杜连的手停了片刻，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他获得的记忆里有过无数这样的瞬间，一开始的期待和热情，还有热情过后的厌倦和伤害，现在他一一清晰的记得。
“嗯，听你安排。”
房间里又只剩下杜连整理东西的声音，尚真的目光就那样看着天，看着云。
“你过来。”尚真唤了杜连一声，把视线转到杜连身上。
杜连听话的走了过去，站在尚真面前“有什么事。”
尚真从一个小匣子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瓶子里什么也没有”这是答应你的东西？“
”什么东西，什么也没有啊。“杜连摇晃着空瓶，把它对准视线，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先放下，我给你开阴阳眼，你就知道了。“尚真拿出一张符，贴在杜连眉心。
杜连吹着眼前的黄纸符，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这是干嘛用的。“
”你看看瓶子，还是没有看见吗？“尚真见杜连摇头，让杜连伸出手来”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杜连有些担心。
”你最近是不是口苦，便秘还有流鼻血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