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快到了,这一万两银子就当孝敬公公的五十大寿了。”
那知府大人听罢言来,哭丧着个脸
“我的银子啊,银子,一帮强盗。”
“大人破财免灾吧!”
那位骨瘦如柴的人伸手捋着颌下那一撮八字胡安慰着知府大人。
“师爷,我算是栽倒一帮强盗手里了!”
“大人不必为此伤心,想想我们凤州府也是富饶之地,只要大人随便寻几个由头,多征些税收,那白花花的银子还不是流进大人您的腰包吗?”
师爷看着自家大人愁闷无比,那一对精明的眼睛转动着,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师爷说得极是啊!让我茅塞顿开,我只顾着孝敬公公的那几个银子了,却把这银子的来路忘了。师爷你下去草拟几份今年秋收征税的公文,本老爷我要趁着秋收的季节好好搂一把。”
“卑职遵命,卑职这就下去办。”
师爷扶手一揖,便笑着退出了大堂。
“知府大人好兴致啊!我等在外日夜兼程捉拿逆贼,而你,张坤,张大人却在知府大堂里独自悠闲,真是不拿我东厂兄弟当人看啊!”
秃头男子阴沉着脸走进了知府大堂,他的身后跟着独眼龙男子和那十个佩戴青铜宝剑的随从,他们一行人一进大堂,十个随从便分列两边。秃头男子走到知府大人公案前便坐了下来。
那知府大人忙从公案前走了下来,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
“司房大人消消气,都是卑职怠慢了。”
他一边讨好这位没品没级的东厂小小领班,一边给旁边的师爷使眼色。虽然他是朝廷正四品的官,但是在东厂面前只得低三下四,只要是东厂的人哪怕是个连小小领班都算不上的职位,地方官都是不敢得罪的。
张知府一连马屁拍了一大堆,阿谀奉承着,百般讨好着面前这位东厂司房。
那旁边骨瘦如柴的师爷看着自家老爷的眼神,便心领神会地摆出一副笑脸献媚讨好起来。
“司房大人一路辛苦,我家大人已备下了好酒好菜,专为司房大人,和众位官爷压惊,请众位到后堂叙话。”
“司房大人请。”
张知府献媚拱手邀请光头男子道。这光头司房大人看着地方官员在自己面前低头哈腰的样子,方才的气消了大半,得意地笑了笑随着知府大人往后堂而去。
“众位官爷请。”
师爷前边带路,一行人穿过曲折迂回的长廊便到了后堂大厅。
知府大人把司房大人奉上座上宾,又是一顿马屁一阵吹捧,花言巧语讨好一番便和那秃头司房称兄道弟的喝起了酒。
“喝,司方大人,我先干为尽为大人赔罪。”
知府大人端起酒杯献媚地笑了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看着知府大人喝了一杯自罚酒,那秃头男子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脸色,并没有满意。知府大人见未讨到司方大人的欢心,让旁边侍从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随后他端起来又是一饮而尽。
这杯酒下去,还未见秃头男子露出满意的态度,紧接着他又是一杯,三杯酒下肚,才让那秃头男子有了些满意。
“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小的一般见识。”
那秃头男子捧起桌上自己的酒杯,看了两眼知府大人。
“既然,张大人诚心可见,那我就陪你喝一杯。”
一杯酒捧起喝了下去,空空的酒杯放在了酒桌上,随后旁边侍从又往秃头男子的酒杯里满了一杯酒。
“来,喝。”
知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