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子朱高煦一次又一次地陷害太子,并没有这样屈服,他迟迟不肯就藩,留在京城伺意妄动,然后私养了许多武士图谋不轨,好在那时候杨士奇、徐皇后说服了朱棣削夺了朱高煦的部分护卫,强令他就藩乐安。朱高煦与朱高炽之争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只是那朱高煦被贬乐安洲才没过多久,这汉王朱高煦又打起了夺嫡的念头。
这一次他转到了暗处,幕后操作,在刺杀太子失手之后,他决定把瞄头指向为皇太子在朝堂上辩驳说情的杨荣,杨士奇,金幼孜三位大学士身上。
夜里,汉王府,姓韩的官员还有一般忠于汉王的心腹大臣都来了,他们坐在一起,商议起下一部除掉二杨,杨荣,杨士奇的计划。
天黑月高,又一个阴谋在汉王府中秘密进行着。
谁也不知道这一场残酷的夺嫡之争,接下来又要发生什么。
…………
次日晌午,慈庆宫,皇太孙朱瞻基的寝宫内,杨荣,杨士奇,金幼孜三位大学士上完早朝就到寝宫来了。
从他们的口中,刘岩和皇太孙得知那个写奏折诬陷太子侍弄阴阳小人,咒弄皇帝的人就是韩广清,此人就是那个韩姓官员。
这韩广清阴险狡诈,是汉王的死党,早年就曾在解晋的冤案中插手,至使解晋冤死,为人特别的富有心计,永乐初年的进士,也写得一首好文章。
知道了这一切,皇太孙和刘岩心里便有了底,把接下来要对付的矛头指向了这个韩广清。
与杨荣,杨士奇,金幼孜等人聊了一阵,皇太孙便与刘岩一起将杨士奇等人送到了宫外。
等那杨士奇等人离开,皇太孙和刘岩便回到了宫中。
当他们回到宫中的时候,另一个阴谋,又在汉王府中筹划了起来。
这个阴谋就是设法除掉杨荣,杨士奇,金幼孜的计划。
又一个早朝,韩广清召集都察院的几位监察御使,还有锦衣卫的指挥使吴忠,这几人一唱一喝,又写了一道奏章,那就是状告,杨荣,杨士奇,金幼孜结党营私,私去太子府,图谋不轨。
皇帝闻言大惊,不过杨士奇等人都是他依重的大臣,轻易是不会相信别人诬告他们的言论的,他看着朝堂下的文武百官,始终还是将心情镇定了下来,坐在金龙宝座上,语气平和地道,“韩爱卿等几位爱卿,说得这些,诸位还有什么异议。”
“启奏陛下,韩广清此言诧异,杨大人几位大人为国忠心,绝不会结党营私,图谋不轨,这纯属诬告,还请皇上明察。”
站出来说话的是一个方脸宽额的中年人,此人就是礼部尚书赛义,他的话刚刚说完,便有一般大臣站出来复议。
韩广清一般大臣则不以为然继续辩驳。
杨士奇等一般大臣则一直奉陪,谁也不让谁,顿时朝堂上一片噪杂。
韩广清不屑地看了一眼赛义,站出来双手揖道,“皇上,这赛义分明是在袒护杨士奇等人,说明他赛义与杨士奇等人是同党,我恳请陛下对杨士奇等人与赛义要一同治罪。”
这韩广清就像一个疯狗逮谁咬谁,只要是反对他,无论是谁,他都要参别人一本。
赛义听了此话喝道,“一派胡言,皇上,这韩广清分明是疯狗乱咬人,诬陷他人。”
皇帝听了此话,看了朝堂下的赛义和韩广清,对那韩广清沉吟道,“韩广清,你说赛义与杨士奇等人结党营私可有证据?”
韩广清一脸茫然,支支吾吾竟然半天说不出话来。
后来杨荣,杨士奇,金幼孜等人雄言善辩,三言两语便把韩广清辩得哑口无言,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