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去漠北征战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刘岩在临走之前想把身后的事情安顿一下。
他准备将自己榻上的那个木盒交给薛二让他代为保管,又差人将一封信和一些银两给云霞婶子送了去。
今日薛二得到刘岩差人到教坊司送去的消息,一大早薛二便到宫中来了。
薛二被一个兵士带了进来,那兵士拱手道,“大人,您的好友薛公子来了。”
刘岩坐在屋子里的一把靠背椅子上,兵士往后退了退,薛二上前来嘿嘿一笑道,“刘兄,好久不见啊!”
刘岩起身笑了笑道,“薛兄,别来无恙啊!”
“嘿嘿,刘兄近来你在宫中的日子过得如此舒坦,想必都快把我这个兄弟给忘了吧!”
薛二眉开眼笑地道。
刘岩也轻轻一笑道,“薛兄说笑了,我怎么会把薛兄给忘了呢!”
他说着朝旁边的兵士使了个眼色,那兵士会意,赶紧躬身行了一礼退了下去,临走之时顺便将房间的门也关了起来。
等那兵士一走,刘岩便邀请薛二坐了下来,并命人奉上了热茶。
刘岩坐在旁边,他看着薛二满面春风地道,“薛兄,我们可好日子不见了。”
“是啊!,你自从进了宫,做了官,就好久不来教坊司看我了。”
“这不是身不由已吗!我身为御林军指挥使你也知道时刻要惦记这皇宫的安危,所以薛兄还请多多包含。”刘岩拱起双手道。
“哦!刘兄原来是因为公务,那就不计较了。”薛二大咧咧道,很是豪爽的样子。
刘岩捧起一杯茶,轻轻地朝薛二示意,薛二也将茶杯捧了起来,两人互敬,便喝起茶来。
片刻,刘岩与薛二坐在一起谈论了一阵,他起身走到床榻前,拿起那个木盒,轻轻地走到几案旁放了下来。
刘岩将木盒推到薛二面前道,“薛兄,这个盒子里装地是我的重要之物,我近日要到漠北随皇太孙一起征战,这个盒子放在你这里暂且保管,等我从漠北回来在到你那里取。”
薛二看了看木盒,有些好奇,疑惑地道,“重要之物?刘兄,这个盒子里到底装着什么?”
刘岩眯着一双眼睛瞅了瞅薛二,故装神秘地道,“这个吗?薛兄我暂时不便告诉你,等到日后我在细细给你讲来。”
这盒子里的东西,暂时还不便告诉薛二,所以刘岩打个马虎眼搪塞过去了事。
“哦?”薛二神色一片茫然,深知刘岩的神秘,不过他也不便在多问,于是语气淡淡地道。
“那好吧!刘兄既然你不便说,我也不便问,就等你从漠北回来再说。”
他说着瞧着刘岩故装神秘的样子,始终有些纳闷,他不理解刘岩为什么会对这个普普通通有些破旧的木箱那般重视。
不过刘岩不愿说,他也就不想问明白了。
一直到了正午时分,刘岩命御膳房做了几样拿手的好菜,轻轻地端了上来,又备了一壶上好的御酒。
饭菜由下人摆在几案上,顿时冒着热腾腾的白气,侍女丫鬟轻轻地走进来,拿起酒壶小心地为刘岩和薛二倒了两杯酒。
今日薛二为客,刘岩捧起酒杯先干为敬,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轻轻地将酒杯放了下来。
“刘兄,几日不见你的酒量大涨啊!”薛二微笑着,竖起大拇指道。
刘岩轻笑道,“嘿嘿!薛兄你又来戏耍我,赶快别废话了将你杯子里的酒喝了。”
薛二大咧咧一笑,他把杯子举了起来二话没说,把杯子里的酒灌了下去。
“刘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