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仔细看着书信,这书信当中说得是刑部尚书徐千赠与锦衣卫指挥使齐泰文银一千两,并让齐泰笑纳,书信的后面还有徐千的落款。
看罢书信,刘岩将书信收了起来,轻轻地搁在几案上,正色道,“程大人,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份书信?”
“回王爷,下官是有一次到刑部公干,在刑部尚书徐千的书房无意当中发现的。”程英语气淡淡地道。
刘岩心中明白,这刑部与都察院,还有大理寺称为三司,经常有一些公务往来,这程英能到徐千的书房也不为过。
他盯着程英道,“好了,你起来说话吧!”
“谢大人。”刘岩轻声道。
随后这个程英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如今有了这份书信,锦衣卫指挥使齐泰结党营私的罪证便有了一条线索。
刘岩现在才知道这程英不是在说谎,也更加断定这个齐泰确实有罪。
那日在狱中齐泰所说的话,也十分的可疑。
此刻刘岩将书信收了起来,站起身来道,“程大人,这份书信本王就收下了,近日你要尽快搜罗证据。”
“是,王爷,下官遵命。”程英拱起双手答应道。
刘岩则离了几案,大步地走到面前来,轻声道,“好了,程大人,本王该回去了,你自去忙吧!”
“是,王爷。”程英弯着身子,恭敬地道。
刘岩则大步地往书房外边走了去。
程英赶紧起身相送道,“卑职恭送王爷。”
这一路上程英将刘岩一直送到了府外,这才慢悠悠地往都察院内走了去。
刘岩则上了车轿,在四个轿夫的一摇三晃下离开了都察院往永平王府而去了。
此时已临近黄昏,西边的落日渐渐陨落。
车轿沿着皇城内的大道一路走,到了永平王府大门前,渐渐停了下来。
车轿缓缓一落,刘岩便从车轿之中走了出来。
他走到府门前,管家便迎了出来,弯着身子道,“老爷,您回来了。”
刘岩没有言语,只是示意了一下,便往府中走了去。
到了王府之中,管家便迎上前来,轻声道,“王爷,小少爷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刘岩听到此处,停下脚步,脸色有些凝重,诧异地道,“怎么?阿圆到现在也没醒来吗?”
“是啊!王爷,王妃都快急死了。”管家躬着身子道。
刘岩道,“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正在阿圆的房中。”
“哦!快带我去。”
随后管家便把刘岩带到了阿圆的房中。
到了房中,只见阿圆依然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方艳在一旁尽心地侍候着。
刘岩走上前去,方艳含泪站了起来,柔声道,“夫君,你回来了。”
“嗯!”刘岩淡淡地答应一声道。
不过看到方艳面颊上的泪水,刘岩跟着又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哭泣?”
方艳赶紧擦了把泪水道,“阿圆到现在都没醒过来,奴婢有些担心。”
刘岩看着方艳脸上的泪水,走上前去,轻轻地走到阿圆身旁,目视着阿圆紧紧合着的双眼,伸手在那阿圆稚嫩的脸颊上摸了摸转过身来道,“娘子,给阿圆进药了吗?”
方艳担忧地道,“夫君,药倒是进了,可阿圆一直昏迷,药也吃不下去。”
刘岩看着方艳担忧的神情,在看看熟睡中的阿圆,轻声道,“娘子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