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涨红,颤声道,“饶命,王爷饶命啊!”
“押下去。”刘岩厉声道。
两个公差押着王凡便走了下去。
等到王凡被押了下去,刘岩望着众官员,高声道,“诸位,江南布政使张坤,扬州知府吴寿,金陵知府王凡,贪赃枉法,败坏纲纪,罪有应得,尔等要引以为戒,日后如有贪赃枉法之事杀无赦。”
众官员站在那里,无人言语,似乎都在聆听着刘岩的话语。
刘岩对江南诸官员训了一阵话,便让他们各自回去了。
等到午后,江南布政使张坤,扬州知府吴寿便被江南都指挥使押解进金陵城了。
数千精兵骑着战马,张坤和那吴寿各自坐在两辆囚车内,身上套着枷锁。
进了金陵城便大摇大摆地往江南行辕而来。
刘岩率领众随从亲自相迎。
这张坤如今坐在囚车内极其狼狈,满脸污浊,已然与昔日那个高高在上的江南布政使截然不同。
江南都指挥使从战马上走了下来,轻轻地走到刘岩面前,抱起双拳道,“王爷,人犯已经带到,请王爷查看。”
刘岩走到囚车旁,看着那囚车里的张坤,沉声道,“张大人,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张坤坐在囚车之中,眼神迷离,茫然地看了眼刘岩,却是不言不语。
刘岩看着张坤,心中充满了仇恨。昔日自己的爹娘,兄长都死在了这个十恶不赦的昏官手中。
看了一阵这个张坤,刘岩走到下一辆囚车。
这辆囚车当中关的是扬州知府吴寿。刘岩看了眼吴寿,便对身旁的都指挥使道,“洪大人将他们押赴刑场,即刻行刑。”
“是,王爷,卑职遵命。”洪大人拱起双手道。
很快都指挥使洪大人上了战马,押着张坤和吴寿便往刑场行了去。
刘岩随后也上了一顶车轿往前行了去。
这金陵的刑场设在郊外,都指挥使洪大人率领着大队人马,押着两辆囚车很快就到了刑场。
刘岩则坐着车轿后边紧紧跟了过来。
到了刑场,刘岩下了车轿,坐在主官的位置上,都指挥使洪大人则坐在身侧的位置上。
身穿甲胄的兵士将江南布政使张坤,扬州知府吴寿押到刑场上来,硬生生地让两个囚犯跪在了地上。
身穿红色衣衫的刀斧手早已经准备好了,手中握着明晃晃的大刀立在一旁。
刘岩坐在主位上,望着那已然绑缚在刑场上的张坤,心中无比愤恨,顺手将那令牌掷在了地上,大喝道,“斩。”
“是。”刀斧手答应一声道。
随后他们便将手中明晃晃的大刀扬了起来,往那张坤和吴寿的脖子上落了去。
咔嚓,刀落下的瞬间,鲜血顺着刀流淌在了地上,两颗人头缓缓滚落到地上去了。
刘岩看着滚落的人头和那地上的鲜血,嘴角漾起一抹欣慰的笑。
爹娘,兄长,以及刘家上上下下,数百口人性命的仇终于报了。
爹娘可以含笑九泉了。
刘岩走到前边去,走到那两颗牌滚落在地上的人头前,顺手拿起张坤的人头看了一眼,扔在了地上。
他转过身对着众位兵士和都指挥使洪大人道,“行刑已毕,回府。”
“是,王爷。”众人拱起双手答应道。
很快刘岩坐着车轿便回了府中。
如今张坤等人已经处决,金陵知府王凡属于从犯,只是被张坤利诱做事,所贪银两并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