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修为的丹药,而后使用阴损的天缺毒水,他穷鼠啮狸,最后落得自作自受,这一切怎么能是我的错?要怪也怪他咎由自取。”
“胡说!”
元厉气得发颤,一时接不下去,只得用右手食指隔空点着元真。
元钢突然道:“一两个人没有发现,这还说得过去。当时,各族族长都在现场,难道都没有发现刘晨风服用丹药,就你发现了?你说这话,是说族长的眼睛瞎了?”
元钢这句话十分厉害,元真与元厉所争执的,本来是郡试比赛的刘晨风是否违规的事实之争,经他这么一转,却变成了元真对元厉的不敬。
如同火上浇油,更加激起元厉之怒。
元真脸上现出一抹凌厉,威棱四射的目光直视元钢,仿佛看到他的心底。
不知为何,被元真这个小辈盯着,元钢心中竟然出现了怯意,不敢回视元真。
元真道:“四长老,元熊是你的孙子,家族武试上你便与为难,不许我参加,现在你更是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你包藏祸心,公报私仇,难道我看不出么?”
元钢被他揭破心思,当即羞怒,站起身来,躬身对元厉急道:“族长,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家族,你可不要听这小子的胡言乱语……”
元真看着元钢气急的样子,不禁冷笑。
元厉暴怒道:“元真,今日之事,我意已决,定要将你送至刘家。你强辩也没用。”
元真见他拿出族长的威严来压自己,正欲出言讽刺,这时,一道人影匆匆忙忙从祠堂外进来,站到元真身旁,高声道:
“大哥,你不能这样做,否则家族真的要亡了。”
这竟然是三叔元烈。
元真不禁好奇,怎么三叔知道了大伯要把自己送到刘家的事,忽听得祠堂外人声嘈杂,余光看去,原来外面已经挤满了元族子弟,望着祠堂窃窃私语,碍于族规,不敢进入。
元真明白过来,想是这件事传了出去,已经人尽皆知,难怪三叔会来给自己求情?
不过,他仍是很纳闷,向来和自己极少有交情的三叔,怎么会冒着得罪大伯的风险,替自己求情呢?
元厉突见三弟到来,也是吃了一惊,对元真这样的后辈,他可摆出族长的威严直接镇压,但元烈近来代替自己掌管家族商业,地位非凡,他不得不脸色一转,道:
“三弟你有所不知,刘天战已经突破了黄元境,一旦与我们元族开战,我们没有一个黄元境强者,岂不是白白送死?”
元烈看了下元真,道:“大哥,你若捉拿了真儿。元族才是真正灭亡了。”
元厉摆摆手,不置可否地笑笑,颇为得意道:“我一年前接任族长,励精图治,也给家族积累下不少底蕴,再说,我元族传承多年,岂会说亡就亡?三弟不可危言耸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