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笑道:“所以你就自己动手,买了灵纹板和灵纹笔来学习刻录,将来靠你自己的力量修复短鐧。”
“就是这样啊,”黄衫女子投以一个你知我心的微笑,随后娇态动人地扁了扁嘴,娇嗔道,“谁知道这东西又难看又难懂,像鬼画符一样,我连续在这儿看了三天,看得我头都大了。”
元真忍俊不禁:“那些灵纹本来就是鬼画符,如果我不是灵师,就算我有七个脑袋同时想,想破了都想不出来。”
黄衫女子闻言大喜:“你还是灵师?那再好也没有了,我这个师拜得值了,小师父,快把你的灵纹知识都传授于我,我可是你既开门又关门的唯一弟子,你可不能藏着留一手的心思,到时候,我一定让你好看,哼。”
最后语气威胁时,还比了比粉嫩的玉拳,辅以恐吓元真。
一番交谈,两人熟稔了许多,女子故作凶巴巴的样子不仅起不到威胁作用,反而在元真看来,更添此姝的少女娇态。
元真亦怪叫一声,“小师父?什么大师父小师父的,师父就是师父,还分大小?”
那少女亦有一番说辞:“我本来是要做你学姐的,现在降贵纡尊,做了你弟子,心里总是不甘,就不能占些口头上的便宜,补偿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再说,你是男子汉,也是我师父,总不至于度量这么小,一两个字也要与我斤斤计较吧?”
元真被她说得语噎,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只得无奈摊手,放低姿态,软玉哀求道:“总得照顾一下我的面子吧,可否在有他人在场时,去掉小字,唤我为师父?”
黄衫女子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便宜你这个师父了。”
整个下午,黄衫少女便不让元真离开器阁一步,硬是要他教了许多灵纹的基础知识,从灵纹的分类到灵火的运用。
黄衫少女的悟性也是奇好,大部分东西元真讲上一两遍,最多不会超过三遍,她就能很快掌握,连丹田中的玄老也在滋滋称赞,这女娃子的才智可与元真并驾齐驱。
最后,元真讲得口干舌燥,不住求饶后,“狠心”的弟子再三确定了第二日的教学时间,这才不情愿地放他走。
接下来的两天,元真被迫在器阁里,整日传授灵纹知识,虽说黄衫女子聪明伶俐,但她终究不是火系修者,操作起来颇为困难。
这天一大早,睡梦中的元真被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昏昏沉沉下床开门,只见神采奕奕的黄衫少女已经站立门外。
“早,小师父。”
黄衫少女出林黄莺般道。
元真不由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道:“咦?今天为什么也这么早,昨日不是说话今天不学灵纹,我要去修炼池修炼么?”
黄衫少女郑重其事点头:“是啊,所以我一大早便来这里迎接小师父,陪小师父去修炼,算是做弟子的尽一份孝心,嘻嘻。”
元真大张着嘴巴,露出受宠若惊的神色,所谓拜师他只当一时玩乐,没想到这姑娘竟这么认真,愣神之时,被对方一把拽入房内,只听到一句“时间无多,小师父还不赶紧洗漱换衣?”
近些日子,修炼池热闹非凡,许多没有人加入社团的散人涌入其中,站在池边不住观望,尤其望向东南处的目光最多,带着跃跃欲试的味道。
若是以前,他们是绝不会如此大规模进入修炼池,一来他们势单力薄,不是那些实力强横的社团的对手,根本在修炼池上抢不到位置;二来他们财力有限,不足以每天付钱给社团购买修炼时间,只得斤斤计算,以备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修炼一番。
但前几天,他们听到一个传闻,一个放进去修罗院的学生,没有加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