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我用手使劲地搔着自己的头部,“老义,你所说的‘这人’指的是谁呢?”
姬行义他回过头来朝那些保护伞公司的员工瞅了几眼,然后指着他们正在搬动着的人皮屏风说,“少爷,刚才这东西摆在后面,在它的前面就有一张石床,还有桌柜家俱什么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思考了一会儿就觉得头疼欲裂,这两天经历太多奇遇不断,令人恐惧的场面纷至杳来,到现在我已经快麻木了,经姬行义这么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就说,“确实是有一点奇怪……让整个盗门疯狂的人皮屏风消失了接近一千年,现在却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在它的前面摆了一张床,上面却没有人,老义,你来说说,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姬行义没理这一岔,反而笑了起来,他说,“少爷,你忘了那些被堆垒成‘一’字符和‘卍’字符的尸堆,这两个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尸体为什么要被这样堆放?”
我眨了一下眼睛,补充着道,“还有画在那些尸体上的‘卍’,这符号到底象征着什么呢?”
“它的象征意义多得数不胜数,但每一种可能与实际情况无关。”姬行义眼皮颤动了一下,又重重地合了起来,显然已经陷入了思考之中了,他说,“上一次,我们几乎谈到了‘卍’字符的所有内涵,但是仍然无济于事,甚至连我们的同伴也出事了……”
“他身上也画上了那‘卍’字符——”我也陷入了思考之中,于是,声音就拉得很长,我说,“这“一”字形和‘卍’字符由于内涵太过晦涩难懂,一下子难以找到答案,现在我们可以放下不论,关于尸堆的问题,我们之前好象也讨论过了,应该是有人在举行某种神秘的宗教仪式,我们现在只要讨论这个就可以了。”
姬行义骤然睁开了双眼,“但是,如果不破解“一”字形和‘卍’字符的真实内涵,我们又怎么可能了解这种神秘的宗教仪式呢?”
我只得点了一点头说,“嗯,这是一个鸡生蛋和蛋生鸡的问题!”
姬行义咂了一下嘴巴,又说,“而且那些尸体似乎什么朝代都有,从汉代到清代,从宋朝到民国,我们能从那些尸堆上看见几乎每一个朝代所特有的服饰!”
我补充着说,“嗯,那尸堆堆垒的痕迹有早有迟,而且,古尸腐烂的程度也并不一致,显然如果他们是由人为堆垒而成的话,那么,应该并不是在同一时间动手的,而是有一群人在不同的朝代不断加以堆砌!”
姬行义气极,一向斯文的他甚至还骂起了粗话,“这一群人是不是疯了,他玛的成天吃饱了饭没事干,天天跑去堆垒尸体?”
看他气成这样,我就笑了,“他们疯没疯我并不关心,我只关心他们到底是谁,堆垒尸体的动机是什么?”
姬行义忽然挪动了几步,然后指着那个空空如也的石床说,“这人肯定是他们中的一个,他或者是已经死了,或者是已经走了,后来却不断有人在继承他的事业,至于这些后继者是谁,也可能只有天才知道了!”
我搜肠刮肚仍然一无所得,只好摊开双手说,“老义,也许后继者是谁并不重要,最关键的是,他们为什么要选在这里举行这个神秘仪式?”
“选在这里主要是出于对水流的考量,这个问题我们之前也讨论过……”姬行义思考了三五钟,才整理好思路道,“我们寻龙一脉最讲究风水,而水又以宽大为好,忌讳短小狭仄,少爷,之前我们也讲到过了,这儿的水流却与山势相违,显然不符合高山流水之道。”
我朝旁边的小水沟瞅了一眼,说,“我都不明白这儿的水流为什么会乱窜乱流,因而形成了逆水?”
“这我也不知道了。”姬行义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