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义一走我就有得受了,不知道是这涸川城市太小还是供电设施不发达,第三医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停电,白天还好一点,最难熬的就是晚上,孤零零地一个人守着姬于嫣,连一个陪我说话的人都没有,寂寞之极。
好在在医生刚给姬于嫣打过吊针之后,刘二这家伙就来电话了。
我掏出手机便迫不及待地问,“喂,刘二吗,你在哪儿?”
对面传来了刘二那吊儿郎当的声音,“健少,我正在风流快活呢。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这不哥们我刚发了一点小财,洋妞土妞就自动送上门来,象什么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也纷纷向我示好,为了应付她们,哥们儿我真是忙成了那个,哈哈……”
我突然有一点烦了,当即就打断了他,“少在那里胡说八道,给我说正经的。”
刘二的声音更猬琐了,“好吧,健少,你很正经,正经得连自家孙女都快泡上手啦,对了,最近你与那姬于嫣进展得怎么样了?”
我脸上一郝,连忙分辨道,“她是姬行义的孙女,而姬行义只不过是我们善水堂的CEO,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刘二锤子仍然不依不饶地缠着我问,“那姬行义为什么让她叫你满爷爷?”
“那是姬行义多事——”我叹了一口气,就说,“其实我和她们家疏远得很,说是几百年前是一家还有一点勉强,而且,我和她本人也不熟,到现在为止,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刘二的声音反正更高了,“别忙着撇清自己,健少,我跟你说老实话,这一次你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有一点恼了,连忙大声骂着他,“刘二,你如果想说一些什么,请你马上就说,别在这里夹缠不清了好不好?”
这时,刘二这家伙才收敛了一下他的恣意和放肆,语气变得正经了一点,他说,“健少,我上午不是让义爷给你捎过话了吗,今天晚上本地同道要举办一个拍卖会,别看这涸川地方虽小,盗门世家却很多,有几家甚至在全国都有一点点名气,你看你要不要过来一下?”
我瞅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姬于嫣,非常无奈地说,“这两天姬行义累坏了,扔下姬于嫣一个人没人照顾,我需要看着她。”
手机那边沉默了一下,随即刘二突然又语气怪怪地问,“这么说那姬行义已经离开了,就你和姬于嫣两个人在一起?”
我有一点莫名其妙地回答,“是呀。”
刘二放肆地笑了起来,“我说你为什么不出来,原来正在准备和人家玩通宵啊……”
我心里那个气呀,马上厉声警告着他,“刘二你个臭小子,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
刘二马上就放低了姿态,“好的,我不胡说了,健少,那你还出不出来?”
我犹豫了一下,就说,“我倒是想出来,可姬于嫣该怎么办?”
刘二那边凝滞了很久,似乎正在想办法,思考了一会儿才说,“不如这样吧,你先出来,我是四川本地人,对涸川这鬼地方还是比较熟的,不如让我打个电话给这里的院长,让他们找一个护工替你照顾姬于嫣怎么样?”
我有一点迟疑地点着头,说,“那好吧,我马上就下来。”
刘二沉吟了一会,就说,“那就这样说定了。嗯,咱们就在涸川市第三医院见面,七点过十分我开车来接你?”
我说,“好的,我马上就下楼。”
说完这句,我就挂了电话,看了一看手腕上的手表,发现这时已经七点过八分了,只得匆匆向外面走去。
时值元旦,大家都呆在自己家里守岁,前来涸川第三医院看病的人非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