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胡安德靠得更近了,这时他的语气甚至还有一丝颤抖,“这个拍卖会真的会有人皮屏风吗?”
我伸手指了一指远处的刘大勇,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如果你真想弄清楚,可以先去问问刘大勇先生。”
说完,我便快步冲向前去,几秒钟之后,就接近左侧了。
左侧有两个好基友似在交谈,相处甚欢,每扯一阵就放肆地笑了起来,声音大得有点惊人,语气甚至带有些许猥琐。
只不过,他们中有一个是年满六十的老头,身穿皮袍,脚蹬皮鞋,另一个则是二十出头的黄毛小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年龄、身份和打扮都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为什么会凑在一起,而且还聊得如此投机。
沈以柔抿嘴娇笑了起来,说,“张光远张老先生真是一个老顽童,每次和青年人聊天,他都兴奋得不得了。”
我有一点莫名其妙地问,“张光远张老先生?”
沈以柔脸上一红,说,“不好意思姬公子,忘了为你介绍了,这位老先生是湘北张家的家主张光远,这位青年人则是湘西彭家的少主彭弘化,由于他们是湖南老乡,平时经常在一起倒斗,所以每次凑到一起就会聊得非常投入。”
这时,那张光远和彭弘化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到来,就一齐站了起来,向我们点了点头。
我机械式地回着礼,之后继续向前面走着。
很快,我们来到了最里面那一桌,只见这里施施然坐着一个中年散文男,四五十岁的样子,打扮得最为洋气,头发是一个小中分,鼻子下还留着人丹胡,而且身上穿的是一套暂新的范思哲。
这人好象对我有成见一样,一看见我走过来就故意转过头去,还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
沈以柔见他这样,又笑了起来,“这位就是你们沪上姬家的姬鸿风,其实说真的,在今晚这么多宾客之中,他的生意倒是做得最大的!”
“沪上姬家……怪不得呢。”我又瞅了他一眼,就说,“最近我听说有人在国内也开了一间善水堂,而且,生意还做得越来越大,甚至抢占了相当一部分美国善水堂的市场份额,以前我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人开的,没想到就是他。”
沈以柔的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据他所说,他才是泸上姬家的直系正枝!”
我撇了一撇嘴说,“这年头什么骗子都有,你理他干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