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之间,我和刘二前呼后拥,竟稀里糊涂地走进了一个包厢。
刘二一向随便惯了的,当即就老实不客气地坐在最左侧,那沈以柔和司仪也一一坐下,除此之外,这里倏地又进来了几个妹子,团团围了过来,把桌子给遮住了,顿时,茑茑燕燕,叽叽喳喳,我们很快发现,自己连插嘴的份儿都快没有了。
那令人窒息的幽香不断袭了过来,惭惭的,我的意识开始陷入了混乱。只能看见她们摇曳的裙裾、颤栗的胸衣和撩动的红唇,周围的一切便慢慢地变得模糊。
而正当我真正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们的娇笑又响了起来,在不断地撩拨着我们的神经。
只见那沈以柔在“咯咯”地娇笑着,“各位,为了祝贺姬公子今晚竞标成功,得到了南北盗门梦寐以求的人皮屏风,小妹我先干为敬,首先干了这一杯!”
说完,她仰起脖子,很快就把那一杯白兰地给倒进了喉咙里。
由于动作辐度太大,红红的酒液溢了出来,洒在她的衣襟上、嘴唇边,她却顺势伸出了舌头,把残余的酒汁给舔进了嘴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这动作非但没有丝毫的生硬,却还能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旌摇曳的魅力,就在这一刹那之间,我似乎已经忘掉了白兰地和人皮屏风,整个脑海里充斥着的是她那丰润的红唇和卷动的舌头。
尽管还没有喝酒,我发现自己的舌头却有一些大,就有一些结巴地说,“好的,请……再喝……一杯……”
沈以柔正欲再喝,旁边的司仪却不依了,当即拦下她来,说,“小柔,我们风过耳堂最讲究待客之道,而且干什么都有一个先宾后主,这姬公子是今晚最尊贵的客人,连他都没有举起酒杯,你怎么能先喝呢?”
左手边的刘二却开始起哄了,“好的,姬公子喝完,她再喝一杯!”
沈以柔瞅了一眼那司仪,就开始默契地配合了起来,“姬公子,这一位是我姐姐沈以萱,她既然说要请你先喝,再加上之前我也已经喝过了,现——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她便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顺势又舔了一下自己的双唇。
我内心深处仍有一点忐忑,老觉得哪里有一些不对劲,就说,“这……”
哪知我沿有接招,刘二却抢过了话头,“各位妹妹,姬少既然不喝,不如由我来喝下这一杯吧?”
说完,他便死死地盯住了周围的几个妹子,喉结在不断蠕动,嘴角甚至连哈喇子都快流了出来了。
就在这一刹那之间,我突然发现包厢里变得很热,我心里有一些蠢蠢欲动,而那刘二呢,则早已经眉眼发赤汗如雨下了。
那沈以萱见我始终不肯接招,这时眼珠子一转,这时就想出了一个主意,“姬公子,既然你始终不肯喝下这一杯,不如我们先玩一下新的游戏,谁输了谁就先喝,怎么样?”
我有一点诧异地问,“什么游戏?”
沈以萱在不断思考着,双眼从我们的脸上一扫而过,待她看到刘二那色色痴痴的样儿的时候,突然又说,“要不然这样,大家可以讲故事,有鉴于这里有男有女,这主题必须要与爱情和婚姻有关……”
我看她这样,就提议,“这个题目是你先提出来的,不如由你自己先讲吧?”
沈以萱突然把桌上的白兰地给举了起来,在我们面前炫耀一般地转了一圈,才开始讲起故事来,“从前有一个画家,人长得风度翩翩,在艺坛上也拥有很大的名声,甚至连很多眼高于顶的名媛贵妇也都成了他的拥趸,纷纷想把他纳为自己的裙下之臣。有一天,这画家来到黄山画松,恰好有一位名媛也经过了这里,于是画家寂寞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