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刘二才慢慢明白我们的用意,他愣了一愣,就故意吊而郎当地说,“义爷,健少,我都快疼得无法呼吸了……”
接着,他又做出一副摇头晃脑眦牙咧齿的衰样,偶尔甚至还悄悄地向那蝾螈王所在的位置上偷窥去一眼。
与此同时,他依然在“哎哟—哎哟”地喊着疼,还把自己的右手挥起来,甩向了我们。
只见这上面的伤势触目惊心,甚至直到此时,还在不断地冒着乳白色的小泡泡,血肉模糊,白骨森森。
我仅仅看了一眼,连忙就转过头去,问道,“刘二,这地方还疼得厉害吗,刚才为什么那么不小心?”
趁这当口,我偷偷地扫了一眼那蝾螈王,只见它昂首挺胸,双爪触地,似乎很快就要腾跃了起来。
危机马上就来来临了!
刘二哆嗦了一下,马上就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疼呀,我简直是疼得要命——”
这一声他故意说得很高,甚至还拖得很长,那蝾螈王果然似已受到了影响,身形随之滞上了一滞。
千钧一发,我哪还会错失良机,马上朝彭子羽打了一个手势。
彭子羽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便厉声下令道,“开火!”
随即M16和巴雷特58A2什么的便开始射击,红红的火舌不断地吐了出来,朝那蝾螈王所在的方向不断地倾泄着。
蝾螈王虽然谨慎,身法也快得惊人,当即就欲避向了那黝黑色的突起后面,但在这迅雷不及掩耳之下,它还是慢了一步,臀部被骤然击中了。
之后,随着“嗷呜”的一声厉嗥,那道狰狞青影又跃将了起来,在空中略作腾挪,便又迅速消失。
我快步追了上去,发现在那黝黑色突起上面星星点点,除了零散的子弹壳之外,便只剩下了那殷红色的鲜血了。
——这蝾螈王身形碧绿,噬血残暴,原来它的血液亦是红色的。
看着那迅速逝去的狰狞青影,我心里不由得就生出一丝懊悔,马上叽咕着道,“怎么搞的……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又是设伏,又是诱行,怎么还是无法击毙它?”
姬行义脸上微显郝然,他主动承担责任道,“这全都怪我……事先没有调度好,我们应该走近了才开始射击的,这里的位置略微有一点儿偏。”
彭子羽把枪放了下来,在地面上重重地砸了一下,才说,“义爷,这不关你的事……是这蝾螈王太过狡诈,迅速又快得令人难以想象,甚至连子弹也撵不上它。”
我皱着眉头说,“嗯,蝾螈王是要比那些普通的尸地蝾螈厉害得很多,这次如果我们面对的普通尸地蝾螈,可能就已经统统都解决了。”
姬行义马上回应道,“少爷,你说得对,故老相传,‘蝾螈不现王,现王万人慌’,这蝾螈王头部长了两个高高的凸起,对这个,我们盗门中人称之为‘龙角’,另外上面还红纹缭绕,隐隐然象一个大写的‘王’字,这些都是蝾螈‘现王’的迹象,‘王迹’已现,它就不是普普通通的尸地蝾螈了,而是不折不扣的万人敌,别说我们这一点点人马,就算再多来十倍百倍,都有可能统统都丧命于它的喙吻之下。”
我仍然还有一点不甘心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此次一击不中,以后可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姬行义脸上浮现出一些黯然之色,他暗叹了一声,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等待,直到那蝾螈王再一次露出破绽!”
彭子羽眼神闪烁,粗声粗气地说,“但是它会吗……我在战场厮杀过多年,曾经参加过波斯湾战争、阿富汗战争,遇到的敌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