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我顿时恨恨不平,不断地嘶吼了起来,“我草你妈,居然还敢食人………”
话刚说完,我就已经射出了几梭子子弹,把这鬼鱼打成两半。彭子羽、姬行义他们个个双眼泛红,便涌了上来,又在这鱼身上补了几枪。
顿时,这鬼鱼便被打成了肉浆,肌肉翻涌,鲜血横溢,黑黑的鳞片也顺势掉下,四散溅落。
只是直到这时,这几断残躯似乎还在颤栗,蹦蹦跳跳的,甚是奇怪。
刘二也提起了枪,企图想去补上一梭子,不过很快便被我拦住了,“刘二,别开枪,鬼鱼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刘二只得把枪放了下来。他这人惫懒惯了的,直到这时,仍然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好象什么都不在乎,“健少,对待同志要象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象夏天一样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象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象严冬一样残酷无情,我说你这个同志,鬼鱼似乎还在蠕动,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它?”
我马上拍了他一下,“少贫了吧你……这次我们虽然带了不少子弹,但也不能象你这样浪费。”
彭子羽面上惭现不耐,“义爷,鬼鱼好象越来越少,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姬行义的视线又滑了下来。他双颊颤动,胡须纷飞,看这情形,似乎还是有一点不太放心,“诸位,咱们还是等一下为好,Mr彭,你看这鬼鱼一群接一群的,保不定什么时候还会过来……”
彭子羽便骂了起来,“等等等,等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说完他便走向了后面,持着矿灯不断照射着,似乎在抱怨着什么。
他这人忙碌惯了的,刚一闲下来,就不断要找活干,可惜这鬼鱼群数量非常之多,直到这时,尚有几尾犹还不断漂游,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什么。
我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朝下面扔了过去,“老义,刚才那黑人幸好只有一只脚落到水里,如果整个人掉了下去,那么……”
姬行义脸色很快就变得非常难看,“后果将不堪设想。”
刘二这时又插了一句,“如果真的就象你们所说的那样,有一群人在设局,你觉得,他们是怎么弄的?”
我连想都没有想,就说,“这还不简单,只要杀一只鸡什么的,放点血就行了……”
刘二怒斥道,“他们简直是无耻之尤!”
我刚想再和他扯几句,后面又传来了彭子羽的声音,“咦,这里面好象还有什么东西?”
我依言瞅了过去,发现彭子羽一手持着洛阳铲,一手拿着矿灯,对着这岩面在不断照射着。
只见这里面石影连亘,漏漏洞洞,荆棘丛生,坑洞似乎还多得数不胜数。
石壁的外面还长满了水藻,东一簇西一簇的,在这幽暗的光线下,就好象姬于嫣头上所披的黑发一般,黝黑发亮。
而在这些水藻的下面,则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苔藓,绿意盎然。
经他这么一说,大家的兴趣便在慢慢滋生,此刻,提着洛阳铲、铁锹和鹤嘴锄什么的,不断掘动着这石洞。
随即,石块便不断被铲起,掉落在地。
姬行义又拨了几下,便说,“咦,它好象是一个棺椁,还蛮大的!”
我这时还在后面,看不清这石缝里的情形,于是就问,“哦,到底有多大?”
姬行义眯上了双眼,嘴角在抽动着,似乎正在回忆,“至少比刘大勇的棺椁要大。”
我看他说得有趣,就不断追问着,“刘大勇那厮狡黠如狐,就算棺椁也有真冢假冢之分,老义,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