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刚刚落音,便有一只大老鼠从洞顶掉落,重重地摔了下来。由于附近的人还非常多,这时它就好象被吓傻了似的,刚刚落地便一路穿梭,绕着人群窜来窜去。
一众女生便被骇得脸色剧变不断尖叫,姬于嫣甚至还接连退了好几步,缩到了姬行义的身后,瑟瑟发抖。
即使是我,此刻也瞠目结舌,好一会儿功夫才喊出声来,“快开枪哇,你们别只顾着害怕了。”
“对,给我打死这****的。”
“给我狠狠地打。”
“它在这边,往这边打。”
“它又跑那边去了。”
经我这样一提醒,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举起M16和巴雷特58A2便是一阵攒射,这倒霉的老鼠转了一个很大的圈子,速度终是没有办法快过子弹,最后,在我们的不断追击之下,还是被打成了筛子。
彭子羽疾步奔向前去,伸出右脚,在它身上翻动了几下,“咦,这老鼠好象还挺奇怪的。”
我的视线也延伸了过去,“是鼹鼠,与普通的老鼠有所不同。”
刘二也似非常诧异,便啧啧称奇道,“奇怪了,这鬼地方什么都没有,为啥还有这么多的鼹鼠?”
我看他说得有趣,此刻就笑了起来,“难道是这尸槐在招老鼠?”
姬行义缓缓地摇着头,“不,后面就是树葬区,而且,附近的悬棺还非常多,招来大量的老鼠并不奇怪。”
我指着前面的那几个黑人道,“石门后面还有什么?”
姬行义愣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回过头去,瞅了彭子羽一下,眼里似乎还充满了担忧。
彭子羽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下令道,“你,过去把这石门弄开,记得千万要小心一点。”
那个气质沉稳的汉子并没有说话。他默声从人群中走出,把手里的包裹放在地上,并且还从之里面掏出铁丝和镊子之类的东西,向右上方伏了过去。
这时他身形耸动,手里的铁丝也在不断地鼓捣着,大概弄了十分钟的时间,这石门仍然是纹丝不动。
我越看,心里就越焦急,“糟了,这石门可能有问题。”
姬行义也哀叹着道,“看样子,不耽搁一段时间,我们是没办法把这石门弄开了。”
彭子羽也有一些不耐烦了。他匆匆几步就奔向前去,不断巡视着这石门上的情形,“是锁出了问题,还是门出了问题?”
“是锁。”这中年人沉声回答。
彭子羽的视线好象还在上移,“锁看起来还好好的,非常完整,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中年人手里的铁丝颤了一下,“已经有太长时间没人开锁,早锈死了,短时之内难以打开。”
我们依言瞅了过去,发现在石门的右侧,果然出现了斑斑绿锈,尤如朽木一般,此刻一经触动,惨绿色的粉末便纷纷落下,四处飘散。
这个中年人纵然从容,此刻,面色也有一些难看,耳根上、双颊上甚至还在抖动,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来。后面的人便凑在了一起,交头接耳,不断地议论着。
刘二的声音显得非常紧张,“这锁好象是无法弄开了,健少,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我略加思索,一个主意便从脑海中跃出,“要不咱们用火药去炸吧,反正这次带了这么多的火药,再留下去也是浪费。”
“我怕会惊动尸蟡。”
“但这附近好象没有这鬼东西。”
“有哇,怎么就没有!之前船壁上就窜出过一只。”
“对,我们有一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