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我是大功一件!”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伤害了自己的母亲,这不是恶逆是什么!保卫永平县城那是王家与李家公子的功劳,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在这件事上,你欺骗了所有的人,想想也知道,十几年来,你都是普普通通,怎么突然几个月前就像是换了个人似得,如果不是背后有人指点与你,你又如何做得到!张松,你还是不要狡辩了!”
张松看着周围的人群,所有人的脸上都显出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显然是对杨兴的话深信不疑。
“杨兴,王家与李家是许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这么不遗余力地陷害于我?让我想想,是许了你郡守,还是给了你千金,送了你姬妾?应该都有吧。”张松嘲讽道。
“放肆!本县令为人堂堂正正,岂是你这等小人可污蔑的!”张松的话揭开了杨兴的面纱,杨兴闻言便勃然大怒,“更何况,你不但犯恶逆,还勾结飞龙盗、与内奸宋配一起杀害了使君张轨,等同于谋反!来人!把恶逆张松抓来!”
“等等,你不就是要抓我吗?来吧!”张松将手中的白腊杆子顺势扔在了自己的脚下,摊开双手道。
在杨兴的示意下,游徼与贼捕掾手持长刀小心翼翼地朝张松走来。张松脸上平静如水,心里却在紧张地计算着自己与游徼、贼捕掾之间的距离,同时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在游徼与贼捕掾距离自己只有四、五步远的时候,张松脚一勾,将白腊杆子挑在手中,迅速击落了游徼的长刀,再把贼捕掾打翻在地,冲到游徼身边。
“让开,让开,不然我就杀了他!”张松劫持着游徼朝杨兴喊道。
杨兴冷冷地看了张松一眼,对游徼说道:“田章三,委屈你了,你就当是为国捐躯吧。弓箭手何在?”
张松心中暗叫不妙,还没等他有所反映,杨兴已经下令了。
“恶逆张松拒捕,将他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