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自的屋子。就在张松有点不解时,范父提了一个精巧的木头箱子出来,钟父则提了一小坛烧酒出来。
范父提出来的那个木头箱子张松很眼熟,从外观看,类似于张松前生的赤脚医生出诊时的木头箱子,打开木头箱子,里面分成了三层,每一层都有几个小格子。钟父将那一小坛烧酒倒入了一个大玻璃瓶里,再与范父一起将所有的玻璃器皿都放入了箱子里。
“咦,这么漂亮的箱子,谁的啊?”麦允一进屋就问。
“这是两位伯父与阿翁一起送给大嫂的。”晓理答道。
“嗯,很好!”李山简洁地赞扬了一句,把头转向了张松,“主公,有个情况要向你反映,这几天谷口总能看到陌生面孔,而且一天比一天多。”
李山的这个消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张松将箱子交给了晓理,让晓理放到了房里。
“盘问过是些什么人吗?”张松严肃地问。
“盘问过了,但是没有问出什么名堂,除了形迹可疑外,并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地方,便只好放他们离去。”
“是汉人还是胡人?还是附近村子的村民?”张松追问。
“看打扮与口音,是汉人。不是附近村子的村民。”
张松沉吟之间,宋配靠近张松耳边说了几句。
“大兄,从明天起,让守卫立一块牌子,禁止陌生人靠近青松谷一里地,否则,来一个抓一个!”张松吩咐。
“只是……”李山有点疑虑,“我们谷里向来以仁义著称,如此行事……”
“李君不必担心,仁义并不意味着无原则的退让,我们已经立下了牌子,事先已有声明,若有违反,当然得处罚,这并不有违仁义。”宋君笑道。
“就是,我今天就说了要抓起他们来,李山不听。”麦允嚷嚷道,“现在局势那么乱,肯定是盗贼派来刺探我们的,他们太嚣张了!”
“他们嚣张不了几天了,主公已经决定要平定盗贼。”宋配道。
“真的?”麦允问。
张松点了点头,麦允则高兴得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