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战看邢立拿出来的是一块玉佩,凭他的眼力见识,一眼就看出那是古董。
这确实是一块宋代古玉佩,前几天在港城古董拍卖会上以300万软妹币的价格被拍走,不想落到了邢家的手中。
端木战知道邢立的用意,便没有去接玉佩,而是客气地说:“邢老,您这次能来参加我的九十岁诞辰,我已经倍感荣幸了,有没有寿礼并不重要。”
“莫非端老是看不上这玉佩?”邢立直接将了端木战一军。
“邢老说的哪里话,端木战岂是那般不识抬举之人,只是这古玉佩作为寿礼过于贵重了些,所以……”
邢立直接抢了端木战的话:“所以你就收下吧,就当是我孙子鸿卓送给你孙女亦筠的定情信物。”
端木战连忙摆手,“那我更加不能收了,如果让亦筠那丫头知道我替她乱收定情信物,她肯定跟我翻脸。”
邢立有些恼火地说:“端老,你又在糊弄我!谁不知道亦筠最听你的话,她怎么敢跟你翻脸呢?”
吴悔在旁听明白了,原来邢立是来给自己的孙子提亲的,多半是不亲自来。
邢立和端木战的对话还在继续,陈承安却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两人吼了起来。
“我说邢老,咱好歹也是一名武道宗师,能不能有点节操啊?人家端老都说不要了,你还墨迹个什么劲哪?我说送礼物送到你这个份上,也真是没谁了!”
邢立一听,转头便呵斥陈承安:“我跟端老说话呢,有你什么事啊?”
陈承安也不是好惹的,出言讥讽道:“怎么?你这还没突破到圣师呢,就先摆起圣师的谱了?”
邢立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我警告你,陈承安!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成为圣师后,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们太极门。”
不得不承认,圣师真的有一人压一门的实力。
陈承安作为一门之主,必须顾全大局。
即使他不惧邢立,也不得考虑太极门的安危。
邢立虽然可恶,但是修炼的天赋确实惊人,不然也不可能达到今天的成就。
何况他现在距离圣师之境仅剩半步,如果真的让他突破成功,以他眦睚必报的性子,的确有可能对太极门下手。
再加上邢立背后的邢家,太极门可没有半点与之相抗的能力。
陈承安越想越心惊,最后只得不服气地冷哼一声,不敢再胡乱插嘴。
吴悔见他的确被邢立吓倒了,竟没来由地升起同情之心,想道:刚才你帮我说话,现在我也助你一把。
只见吴悔把手伸进上衣口袋里,同样摸出一块玉佩来。
不过这玉既不是古玉,也没有精美的工艺和花纹。
看其品质,最多就是几千块钱的货色。
与邢立手中的宋代古玉佩一比,更是完全没法看。
换成别人,估计都没勇气把这块玉佩拿出来。
但吴悔就是拿着它在端木战的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挥手丢给了他。
邢立向那玉佩扫了一眼,随即“噗嗤”一声笑喷了。
“我说你这是从哪儿捡来的一个破烂,也好意思在端老面前显摆?”
邢立这话不假,端木家仅靠端木朔的天穹娱乐集团就已经是豪门了,怎么会把几千块的现代工艺品看在眼里?
不过端木战却拿着玉佩仔细地用手摩挲着,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这玉佩从外表看不出任何不凡之处,但端木战将其拿在手中,隐隐感觉到一丝细微的灵气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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