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炙烤着大地,所有人都躲在阴凉处避暑,远处空气都以肉眼可见的温蕴在晃晃悠悠,散发出火苗燎过的态势。
被掀翻的拒马又已经被摆好,堵在城外。防止城内的人突围而出。
在这等炎热的时辰,刘备军也只是仅有的一些士卒站在瞭塔之上,紧闭寨门,严密监视涪城。
瞭塔之上,几个士卒此时也是汗流浃背直骂娘,不明白主将为何要三令五申的不能让士卒出寨门。
就在此时,涪城南门悄悄的开起一道缝,猛的策马冲出一小将,只见小将身着两档铠甲,扣紧头盔,手端长枪,急匆匆的冲向成都方向。
铛铛铛的,瞭塔之上的士卒立马敲响钲,示警全军。
在帐篷里歇息的士卒听到示警急忙拿着武器冲了出来。
只见那小将好像早就知晓城外布置的陷阱一般,轻松绕过陷马坑,直接左右挥舞长枪,挑翻拦路的拒马。
“放箭!”站在寨中的都伯直接举剑下令道。
早就准备好的弓箭手,挽弓瞄准向正在策马疾驰突围报信的人射出箭矢。
唰唰唰,数支长箭飞向天空,冲着目标狠狠的扎去。
那小将仿佛早就知道会如此一般,一面紧磕马肚。一面挥枪拨开射来的箭矢。
但还是有没来得及挑开的箭射战马身上,惹得战马一痛,在次发力狂奔。
那小将轻舒一口气,眼瞅着就要跑出刘备军的射程之外了,想到这里,绷紧身体,在次催促马力,妄图跑掉。
就在这时,从瞭塔之上,刷的射出一箭,直奔马上小将而去。
此箭真是刁钻无比,就是冲着两档铠甲的弱点而去,直接射进那小将的肩膀之下,就是不知射没射中心脏,只见那小将在马上踉跄一下,咬紧牙齿,大喝一声,在次催促马力,望着绵竹关而去。
“黄老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今天总算是见到了。”关索挥舞着扇子,同时也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这事绝对得用黄忠黄老爷子操刀,别人关索不放心,要不然好不容易找个‘志愿者’,做戏的时候在给射死了,人家功劳还没建成,反倒丢了小命,找谁说理去!
黄忠瞧着策马远去的川中小将没说话。
“黄老爷子,冒昧的在问一句,他不会被您射死吧!就是现在不死,过一会在掉落马下。”关索见黄忠转头看向自己,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以防万一啊,这么远,万一你的箭在往下一两寸,那他可就真的死了。”
“此话在理,派几个哨骑跟上去瞅着!”
关索的嘴角扯了扯,苦笑道:“黄老爷子,咱能别闹吗?我这么相信您,您可不能把那个死间给我射死了啊!”
“小子,你既然不信我,为什么还叫我来?”
“在刘大爷的团队中,论射箭您要是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我不着您我找谁啊!”
“这不就得了!”
“嗨,您说话别这么大喘气,我这不是有点担心吗?我可不能干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关索讪讪道。
“你小子学着点,用你的话来说,做戏要做全套!不派几个哨骑尾随他怎么能行呢!我们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易的跑到绵竹关,而且还是在白天?”黄忠说完随即跟旁边士卒耳语一番。
“哦!原来是这样啊!黄老将军果然有勇有谋,小子佩服,对了,让那几个哨骑远远的缀着,做个样子就好了,等他们回来,我赏他们几瓶好酒。”关索朝着即将离去的传令的士卒笑道。
传令的士卒向黄忠瞧了一眼,见黄忠比划了一下,便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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