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愚钝,云彩就是云彩,看不出什么来!”关索瞧着高山深处的白云担忧的道,哪有什么心思去看云彩,把握好眼前才是硬道理,万一从林中射出上万支箭来,那不傻了,这才是我们现在应该注意的,而不是去看什么云彩。
“听说过望气吗?”庞统示意大军停下,等到魏延再报信之后在前进。
“望气?”关索嘀咕道:“难不成是街边算命的老道士说某某某印堂发黑,近期有血光之灾的那种?”
庞统点点头道:“看来你接触过。”
“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会断定前方有埋伏?而且极力劝阻为师不要走这条小路?”庞统认真的道。
我特娘的能说我未卜先知吗!肯定不能,怎么跟你解释。
“山高林密,当然是打埋伏的好地方,我能这么想,张任也会这么想的,我们打了那么多次埋伏,他怎么可能会让我们安全度过此路?”
“嗬!”庞统笑了笑,道:“那句谶语是你想出来的?”
“师傅,你信奉什么?”关索反问道。
“我信奉大义!”
“然后呢?”
“也信道家。”
“嗯,好,师傅,其实是这样的!”关索嘴角微微勾起道:“还是我小的时候,大概在新野吧,有一天遇过一个白胡子道士,长的是慈眉善目,仙风道骨,口念阿弥陀佛,说我有慧根,然后就告诉了我那句歌谣,多朗朗上口啊,而且师傅你也知道徒儿我打小就聪明伶俐,些许歌谣还是能记得住的!”
庞统一脸黑线,好在他黑,别人也瞧不出来。
“你小子不是犯了失魂症,一点也不记得前事了吗?”
“就不许是我这病症减缓,能稍微想起一些前事啊!”关索狡黠的道:“师傅,你说的望气是什么鬼?”
“这个以后在与你说。”庞统摸着胡须瞧着又一匹报信的哨骑赶来。
哨骑勒住马缰,拱手道:“魏延将军已经从山道过去大半,并无异常。”
“知道了,先去一旁歇息。”庞统淡淡的道,又转头对关索道:“看来张任的怨念不小,不屑打草惊蛇,非得要我们过去才会发动袭击。”
“师傅,你相信有埋伏了?”关索欣喜的道。
庞统笑了笑:“吾道号凤雏,可不是白得的,前方林中远远的有惊鸟不落巢,定有埋伏!徒儿,你说我们该如何通过啊?”
“切,现在又相信了,为啥不能是魏延率兵先行,惊飞鸟群呢。”关索笑嘻嘻的道。
“额,你说的也不是不可能!”
关索:“......”
师傅,你能不能靠点谱?
“不过小心一点也不为过,你觉得我们该如何通过?”
“我觉得啊,实在不行,非得走这条路的话,我们就化整为零,以军司马为主,这样通过稳妥一些,把师傅你的大旗搭在谷口,摆出让人探路的模样,迷惑张任,就算他没有耐心,损失也是几百人,只不过耗费的时间有点长。”
庞统闻言点点头道:“不错,既然知道前方有埋伏,我们就跟他们耗着,围点打援,不让这群人进入雒城!”
“嗯?”关索瞪大眼睛,庞统真是活学活用啊,这个词好像是自己不久前说的。
“等到魏延全军过了山,我等在前进。”庞统挥着令旗道。
自有传令兵向大军骑马传令。
“傅彤在哪?你不是把他那群人要过来了吗?”庞统瞧着关索。
“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