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还没在府衙里坐上一会,便急忙起身,走出大厅,可能是走的有些快,甩的身上铠甲有些响,出了府衙大门直接跃上战马,奔着东门就去了。
上了城墙,就见一面张字大旗在城下迎风招展,刘备是喜上心头,命令士卒加紧清理城门洞里的堵塞的杂物。
还没过一会,一大队人马乌压压的从远处赶来。
站定之后,待到军中分出一条小道,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壮汉手拿丈八蛇矛,大笑着从军阵中策马而出,跑到雒城城下。
“大哥,俺老张来迟了!”张飞举着长矛在城下大笑道。
刘备哈哈大笑道:“三弟来的不迟,快的都让为兄惊讶不已。三弟稍等片刻,大哥差人把城门清理一下,在迎接我三弟入城。”
“哈哈,那大哥可要快些啊!小弟可许久未曾饮过酒了,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刘备转头吩咐道:“命人加快清理城门,迎接我三弟入城歇息!”
“喏!”陈到自下去吩咐一阵。
张飞策马越过吊桥,在城门下笑着问道:“大哥,怎么不见我那三侄儿来迎接我呢?”
“那个浑小子还在睡觉呢!”刘备扒住箭垛笑道。
“好个关索,他三叔来了,竟然不来接应,还敢睡大觉,看我不掀他被窝去。”张飞哈哈大笑着。
在众士卒的努力下,被堵死的雒城东城门,经历三个多的战火洗礼,终于再次开启,迎接张飞的入蜀援军入城。
刘备飞快下城,与入城下马的张飞狠狠一抱,两人相视一笑,拉着手进入城中。
“想不到三弟竟然如此之快就打通巴郡一线,赶来增援哥哥,让我惊喜万分!”
张飞笑道:“全凭严颜老将军一路招降,三弟才能如此之快赶来增援大哥。”
“巴郡太守严颜?”刘备震惊道:“当日来信三弟只说快要到了雒城,本想待到三弟前来,一起合兵攻打雒城呢!”
“这一路几乎全是严颜老将军的旧部或者弟子,老将军每到一城便前去劝降,沿城道路无不畅通。”
“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飞就把自己与严颜之间的斗战的过程与刘备糙糙说了一通,惹得刘备惊奇不已,大笑抚着张飞的背说三弟用计颇为熟练,乃是大哥之幸啊。
张飞笑道:“听报信的说大哥在雒城苦战三月,三弟本想前来与那雷铜大战三百回合,戳他几百个透明窟窿,却没想到雒城竟然被大哥给打了下来,三弟还是来迟了。”
“哎,也多亏了关索这小子,要不是昨天夜里他率人奇袭雒城,大哥现在还城外望着雒城发愁呢!”刘备嘿嘿笑道。
“这小子如何奇袭的,大哥快与我仔细说一说。”张飞急切的问道。
刘备与张飞仔细一说,期间回到府衙,刘备立马让人开宴,甚至连酒都摆上来了,可见刘备对张飞的信任与喜爱。
“这小子一年未见,又长进了不少啊,看来我得好好与我这侄儿切磋切磋了!哈哈哈!”张飞豪饮一杯酒。
“大哥倒也是很期待,有你在,云长也不担心索儿的武艺没人指导了。”
“这小子是不是又偷懒了?”
“平儿在这小子身旁还能督促一下,但是平儿有军务在身之后,这小子就如脱缰的野马,想起来就练练,想不起来,呵呵!”
“哼,既然俺老张来了,这小子少不了吃苦,俺离开江陵时二哥也与我说了说,关索这小子虽然聪明,但不肯吃苦,武艺是武将保命的手段,怎能不多加练习。”
“哈,三弟,你还不知,这小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