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师兄,这次朝廷命韩馥北上,就是为调解你与朱广之间的矛盾。他父兄的财货,师兄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我还怕他不成?”
“这不是怕谁的问题,如果师兄交还朱家的财货,这叫敬畏朝廷,而不是畏惧朱广。当然,于我来说,也好向朝廷交待。”
关靖也从旁相劝,公孙瓒见状,到底还是松了口气:“罢,一看朝廷,二看你面。你来一趟,我总不能叫你空手而回,无法复命?南下的时候,给朱广带回去。”
刘备起身长揖:“多谢师兄,想必师兄公务也忙,我就不打扰了。”
公孙瓒也站起来:“本来想请你到家里赴宴的,但,你如今是天使,罢了。”
“告辞,师兄留步。”
“记着,若不如意,随时回来。另外替我代问老师安。”
“诺。”
“关靖,送送玄德。”
关靖又送一回,然后急急忙忙回来,一跨进门槛就道:“将军何必招他?他若真不如意时来到幽州,将军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到底是同门师兄弟,难道我眼看他潦倒落魄?刘玄德这个人还是很重感情的,不像齐士安,死心塌地跟着朱广!”
关靖上前两步,沉声道:“朱子昂为什么敢留齐士安而不留刘玄德?”
“行了,不说这个。”公孙瓒摆手打断。“我既然向他们表了态,总得装个样子,等过两天你去回个话,就说是底下人私自干的,我们已经处理了,把天使打发走了事。”
关靖不是田丰,没有那种刚而犯上的习惯,见主公如此,也就顺着他了。想起先前刘备那句话,他琢磨好半晌,总觉得意有所指,问于公孙瓒时,后者道:“有么?什么意思?”
“以幕下猜度,刘玄德应该是在说,兽穷则搏?我们知道朱广的困境,朱广自己当然更清楚,等下去就是死!他难道会没有行动?”公孙瓒细细味这话,若有所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