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色狼一阵恼火,心想只要还有一口气,定要把吴雅玲生吞活剥,把这个小黄花煎了杀、杀了再煎,反复倒腾上七七四十九遍!他一咬牙想从树上跳下来,可是这花椒树哪里是随便上下的,满树是刺,他只要一动就是火辣辣的疼:
“塔妈的,劳资以为碰到了天仙,竟碰到超级画皮啦!呜呜呜……”
而吴雅玲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握了木棍从山坡上跳下来,来到树下,而树上的仍在叫苦连天。她把木棍一端送到色狼的裤当里,借着另一个树叉,又要做一个杠杆。
树上那人发现又要来一下,想知道要把自己再送到哪里去,他敏锐地观察到,花椒树东面的陡坡下是个深水潭,看来他就要到那里去啦!
“我不会游泳啊,我改啦,我以后吃斋念佛,我要做良民……我靠!”
色狼还没表完决心,身子再一次飞起,他的魂儿也飞上了天,由于是第二次飞行,他瞪着大眼看究竟,这时竟有两个巡警握着警棍向水潭边走来:
“劳资不想进局子啊,俺就收拾过两个寡妇啊,进去太冤啦……啊啊啊!”
接着扑通一声,色狼一头宰进水里,身体大脑经五月天的冷水一泡,再在水面露出头来时,只有求生的欲望:
“警察同……快来救……救命啊!”
那色狼被铐上双手让警察带走的时候,觜还挺硬的,冲着吴雅玲使威风,他现在知道了她的名字和身份了,咬牙切齿地冲她喊叫:
“吴雅玲啊,只要劳资不被枪崩啦,就会找到你,把你先煎后杀、再煎再杀……哎哟我的屁股呀!”
两个警察见他仍不思悔改,满嘴放炮,冲着他的屁股就是两脚。
“警察兄弟,我是说着玩的,真踢啊……如果换作你们,被弄到花椒树上、再被丢进水潭里……也疯啦。”
吴雅玲因被色狼袭了胸,刚才在警察面前十分激动,赏了那人三个巴掌另加两脚,这才出了气。
她重新坐在画夹前,想起刚才那情景心里后怕。自己洁身自爱这么多年,如果以这种方式被收了童贞,真没有一点的价值和浪漫。
她已无心作画,又不想回去,心里很乱,作画的灵感和生活的热情都跑到了天边,于是呆呆地坐在小凳上俯视整个山城。
正感觉茫然一片的时候,一只手搭在她的左肩上,她摸到那木棍儿,跳将起来就往后面扫去:
“岱山是文化山,塔妈的成了吻花山啦,老娘会揍得你不举啦!”
她用上吃奶的力气横扫过去,不曾想那人是韩林,但她的棍子已无法收住,‘啪’的一声抡在韩林的后腰上。
韩林被打翻在地:“我,我被腰斩啦。”
“怎么是你啊,韩老师。”
她扔了木棍跑上前给他按摩腰,而韩林被抡出了一身冷汗。他坐在地上不停地摇头:
“我现在才明白,那些强煎犯们真不容易啊,在偷醒过程中无论是胜利还是失败,都会遇到殊死的抵抗,搭上小命的危险都有啊。”
吴雅玲使着劲儿给他揉腰,要不是韩林背着画夹、形惹盾牌,她这一棍子就让他瘫痪了。
韩林想站起来却无法起身,只好先坐着:“哎呀,雅玲,你少用点劲按摩不行吗?你现在是给我按摩还是在练习擒拿?”
原来韩林本想到这个地方作张画,从山下来的路上,正碰见警察押解着那个色狼下山。那色狼还在信誓旦旦:
“她叫什么‘雅玲’!劳资将来从监狱里出来啦,要把她‘压’得身体‘零’散,大卸八块,非得散了架不可!”
“还不快走!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