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铭芳发现自己昨天晚上画妆的事儿,真不些不和谐,她现在这种身材气质,只能寻求一种自然美,顶多画个淡妆。另外她准备有时间去训练,或去健身,让自己那一百六的体重减到一百三。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天谈话。
“少强,你现在真变成好人啦。”
“也可能将来我还会变坏的。但我不会跟以前一样啦,如果哪一天哪怕是我喝大啦,再去找了别的女人,你握着剁骨刀冲过来的时候,我决不会再上枣树!甘心让你把我剁掉。”
“行啦,别说那些让人不高兴的实话啦。”
他们来到自己的小院时,王少强突然铁起了一张脸,冲着姚铭芳问道:
“那个糟糕老头子在家里做什么呢?”
“中午我没有回家,是他接送的小顺子,他还能做什么啊,也就是喝点小酒罢啦。”
“回到家里后,你跟小顺子去里屋坐着!”
“他又怎么啦?自从妈过世后,他不再去花心啦,不是挺好的嘛?”
“老实啦?他今天上午在公园里要对一个大姨实施强,要动粗!”
姚铭芳听了那脸色一沉,王少强那火也上来啦。他们还没有进家门,就听王麻子在唱:
“明月不再有,小酒对苍天,心想老伴泪涟涟;我欲乘风而去,寻她到天边,思绪澎湃心颤颤。人老夜静月不圆,心想天外天!千般凄苦万种遗憾,愿往事如水,盼来年。”
王少强走进屋里在桌前坐下,那小桌放着小菜跟白酒,他抓过酒瓶倒上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哟喝,大警察回来啦!你这当警察的天天巡逻处理事情,是不是心情很不好啊?”
“什么意思?”
“天天巡逻,可能发现那大街小巷里的人,都够条件收监哪。天底下已以没有好人啦,你心情还好?”
王少强听明白啦,又摸过酒瓶倒上一杯,喝下去后对王麻子说道:
“都进去也没事儿,可是咱们可不能再进去!”
“我已经进去一回啦,再来个一回两回的,有什么不同么?今天你是不是又听见我什么事儿啦?”
王麻子想,难道那个肥婆跑到派出所里,真的把他告啦?他转念又一想:她告的着我吗?我又没有羞辱她,我扒自己的衣服与她有什么事儿啊?
“老爹,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说实话。”
“说什么实话?”
“就是今天上午跟张阿姨那事儿。”
“什么张阿姨?从哪儿冒出来的张阿姨?”
“就是跟你一起跳广场舞的那个张阿姨?”
“是她呀!还让我说实话!你什么意思啊?我先不回答你,你用脑子想一想,就她那一号大腚,我能对她非礼?”
王麻子不再回答,抓起盘子里的花生米,扔进嘴里几个,喝酒吃菜。
“老爹啊,先不说你们究竟是不是非礼,就你用的这词儿!一号大腚?这是老年人说的话嘛?”
“那你告诉,字典里的字我们老年人能用哪一些?”
“咱们不谈这个!你上了年纪啦,说话做事应该文明一些,这对不?”
“先不去说我们老年人文明不文明,你们年轻人现在文明吗?爱情乱了套,婚姻一团糟,你们年轻的时候不去想文明,但是你们年长了以后,就自然变得文明啦?我看你们年纪大啦,还跟不上我们呢!”
“现在开放啦,爱情是年轻人应该想的问题!爱情婚姻本来就会有意外,出些问题也是正常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