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碎了,茶具散落一地,完了,林雷满脸懊恼抬手拍了拍脑门,不拍还好,可是这一拍没觉得使劲的手掌在拍在自己额头上时,整个人如遭雷击,脑袋像是被人用巴掌狠狠的抽了一下。
嗡嗡直响的脑袋,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从椅子上跌落。这样一来本想装睡什么都不知道的酒鬼张,不得不从床上起来,满脸的不情愿:“臭小子,大半夜不睡觉折腾什么?”
屋中被点起蜡烛,林雷还坐在地上晕头转向,酒鬼张看到泥猴一般的林雷,还有肿胀得手臂,当即不再装迷糊:“小子,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搞得这么惨。”
片刻后,恢复了些清醒的林雷,一脸尴尬:“刚进城,我想出去玩玩,结果碰上了那个纵马的纨绔,结果我和他们打了起来,哪成想在他那面有锻体高手存在,这不我就这样回来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你这幅德行,应该是进入锻体一重了,否则也不会这般手脚不利索,这手肿的跟猪蹄子似的……”
酒鬼张将林雷挖苦的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好在还是帮林雷擦了些药酒,待略清洗一番后,天色已经见亮。
次日吃过早饭,酒鬼张独自出门在安泰城内租了一个不错的两重院子,外面是门市,后面是一个大院子,在院子里面则是一个大房子,即可以住人又可以做仓库。唯一的缺点就是这院子的地点比较偏僻。
尽管这样酒鬼张还是很满足,毕竟自己等人到这里来只是为了卖酒,位置好坏并不太重要。
林雷一天都被酒鬼张关在客栈内不准他出门,一方面是因为怕林雷再惹事,二方面是刚刚进入锻体一重,必须好好适应突然骤增的力量,否则控制不好自己的手臂力量是很麻烦的,三方面是此刻的手臂还没有消肿,身上还有这被刘大红打的淤青。
林雷一连在客栈内带了三天,第四天时,酒鬼张已经带着两名车夫将新租下来的院子房间收拾完毕,并且两人也返回了白马镇。这天傍晚,林雷在酒鬼张的带领下来到了安泰城内的新家。
刚一进院子,就看见身穿青衣的云启真人正坐在石凳上喝着自己酿的美酒,听到门口的声音,扭头看向酒鬼张与林雷二人。
“锻体一重,不错!”云启将口中酒水咽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林雷。
对这个牛鼻子,林雷没有太大好感,要不是他将自己那大块头的二叔伤势稳定住,恐怕林雷直接撵人的心思都有。
“是啊!怎么样,够天才吧?”
“是啊!却实是天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天才会被打的手肿的想猪蹄子呢?”
林雷脸被气得涨红,心道这个该死的老道,自己是怎么他了,怎么就一直和自己作对,难道是在上一个现代化社会时,和他有过仇恨?不能啊,他的岁数怎么也有四十了,就是有上辈子,这时间也对不上啊。
“我回去睡觉了!”被气得鼓鼓的林雷直接向屋内走去:“晚饭不用叫我。”
“这就走了?我还想教授某些自以为天才小子一点防身技巧呢。”云启一仰脖将杯中酒喝尽,自言自语道。
一只脚迈进屋中的身子倏地停了下来,扭头看向已经开始与酒鬼张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云启。林雷忍不住问道:“真的!”
“那还有假,不过我有个条件。”云启看也不看林雷自顾自的说:“不过我有个条件,学了我教的武技就要跟我回青云帝国道观内去修行。”
林雷一听,脑袋又沉了下来,这该死的云启怎么就相中自己了,自己的阔少爷还没做够呢!
“能不能换个条件?”
“不能!”
林雷很矛盾,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