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阔步走向球阵,其实心中也满是惧意,可是话赶话说到这,就是死也不能有任何一丝退缩。
酿酒的技术,林雷已经全权交给了酒鬼张,并且酒鬼张将这个酿酒的方法交给了林伦海。白马镇林家此刻已经从锻造第一到了酿酒第一,而且经过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加上酒鬼张的经营手段,已经在安泰城有了些名气,一些酒店已经开始在林氏酒坊当中购买酒水,并且把其他酒坊酿造了劣质酒退了订单,林氏酒坊一时间成了安泰城炙手可热的生意坊,一些做生意的来到这里来定酒水也就算了,就连在城内有头有脸的家族都是到这来定酒。
酒鬼张在城中雇了两名年轻人做伙计给各个下订单的酒楼和大户人家送酒,而酒鬼张则是做起了掌柜的,只要时不时和一些上门大额订酒的客户谈好价钱与数量就好。
白马镇,此刻林家原本住着冒险团的兄弟们一个个,****着上身站在酒缸处搅拌着酒料,并且将林府旁边的一座大院子也租了下来作为存酒的酒窖只用。
林伦江坐在轮椅上,虽说手脚已经全断,但是精气神恢复的却也不错,看着兄弟们一阵忙活,心中很是高兴,既然能有不冒险又赚钱的事,谁还愿意去哪鬼岭黑潭当中过着脑袋提在裤腰带上的生活。
林雷可惨了,不但满脑子是大包,就连被护住的脸上也是青肿的不像样子。
“你怎么这么笨!难道你的脑子里装的是屎吗?”云启满脸严肃,更是没有一点口德,什么难听说什么:“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身体是你自己的,腰躲闪的时候,肩膀、胯部不要动,哪里有打击,哪里躲闪,现在倒好,受攻击,没攻击的地方你都躲了个遍,你怎么不趴在地上爬过去呢?”
林雷脸色涨的红紫,硬生生的说不出一个字,根本不是自己不想做,而是根本做不到,圆球带着弧度撞向自己腰间,可是腰间躲闪的同时肩膀,与胯部难免的会有向前稍微移动的弧度,结果自己的肩膀被重重的来了一记,然后就简单了,身体一个趔趄,无数的圆球化作混乱的流星砸在自己身上,接着自己就变成了面人一样的白,猪头一样的肿。可是这些都可以忍,出来后还要被该死的云启一顿损。
“好了好了,吃饭去吧!下午接着练。”云启没有丝毫好脸色,一副对牛弹琴的表情。
一瘸一拐的林雷强忍着痛走到石桌前坐下,刚一坐下屁股腰间的剧痛,牵扯着全身。一阵龇牙咧嘴,双手左手一根筷子,右手一根筷子,两只手合作着将菜夹入碗中,在靠着两手一同将饭菜放入嘴中。
林雷感觉自己的所有自尊都被面前那个风轻云淡一样的该死老道践踏的稀碎,可自己又没有本事去将对方吩咐做的事做好。无尽的愤怒与屈辱,只能在心中化作动力将眼前的事情做好。
喷香的饭菜,在林雷嘴中依然变成了难言的苦药,可是如果不吃下午拿魔鬼一样的训练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完成,到头来只有被侮辱的更加体无完肤。
两只手在不停的抖动,将送入口中的饭菜用力咀嚼,疼痛牵扯着脸上每一块肉。本来轻松地一顿饭,现在也变得痛苦不堪。
“好了,差不多了,赶快去球阵当中,一天天的,怎么起初就没发现你这么笨,连一个武技都练不好。”
在被云启的谩骂声中起身,进入球阵,虽然吃饭走路时,林雷一副伤筋动骨的表情,可是一旦进入球阵,所有的精神都集中起来,不停地观察四周的飞来飞去的圆球,同时还要努力的控制着身体动作的协调,有一丝做不到位,这一趟几乎就报废了,接下来的事不用说,身体又一次被流星锤胡乱夯砸,出去后云启那老混蛋一阵毒损。
脚下迈着渐渐熟悉的步伐,身体开始有了点节奏性的变化,在进